她可是知道,薛彩凤身上的伤疤很久才好。
而且藤条啊,每根藤条上都带着尖尖的刺儿,好几根拧在一起,抽打在人身上,那谁能受得了?
特别是盛安宁那瘦弱的小身板?
越想越觉得不行:“红云,不行,这绝对不行的。”
周红云也着急得想哭:“不是我这个做姑姑的狠心,我是着安宁这样实在难受。我刚才她,就像是她一个陌生人一样。”
钟文清沉默了,现在的盛安宁真的太陌生了,那个眼神,那个笑容,阴森冰冷,怎能不陌生。
周红云觉得还可以试试别的办法:“要不我们把道士请来,有没有别的办法?不要这么残忍?”
说到底,她也是有些舍不得。
周南光皱着眉头,语气十分严肃:“你们最好想都不要想!搞那么歪门邪道的事情。我们可以找全市最好的专家给安宁病,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鬼怪。”
周红云又想用薛彩凤的事情说话,只是着周南光真的在生气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周朝阳也不赞同:“姑姑,我嫂子就算是有什么鬼附体,也不能用那么残忍的办法去解决。那是藤条,打在身上多疼?还有,如果我大哥在,肯定也不允许用这种办法治病。”
说着忍不住哭起来:“那哪里是病,分明是要把好好的人打死。”
提到周时勋,所有人都陷入沉默。
周红云抹着眼泪:“那也不能着安宁一直这样。”
……
林宛音和盛明远在楼上,两人着女儿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,无声的落泪。
林宛音握着盛安宁的手:“你也不出来是什么问题吗?”
盛明远摇头:“太古怪了,我之前怀疑是中毒,可是安宁的脉象却很正常,只是比身体健康的人稍微弱一点。”
林宛音有些着急:“那怎么办?”
盛明远皱着眉头:“我再想想办法,我好好想想。”
……
晚上是周朝阳陪着她睡,这一晚上,周朝阳都没合眼,一直盯着盛安宁,盼着她突然坐起来,会说朝阳我饿了。
想着就想哭:“你说你这样一躺什么都不管了,让我们怎么办?要是我大哥知道了,肯定会心疼死的。你好好睡一觉,明天早上就变得好好的,好不好?”
然而一夜过去,盛安宁依旧没有任何变化。
周南光找了京市最好的医生,却依旧查不到盛安宁的病因,也有医生提出疑问,是不是盛安宁精神上出现了问题。
钟文清不信,着盛安宁,脑海里又想起了薛彩凤的事情,在那么一瞬间,也有了犹豫,是不是应该试一试?
万一,能治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