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朝阳也发现了盛安宁的异样,吓得赶紧停好自行车过去扶着她的车子,一手扶着盛安宁的胳膊:“怎么了?”
她是见过盛安宁犯心疾的模样,当初就把她吓得要死。
感觉盛安宁很久都没再犯过这个毛病了。
盛安宁这次来心痛来得快去得也快,几秒功夫就缓了过来,只是额头出了一层冷汗,连发根都浸透。
深呼吸两口,缓了一会儿,确定自己没事才拍着胸口:“不知道怎么了,好好的又疼起来。”
周朝阳就很担心:“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,我去晚点也没事。”
盛安宁摇头,她清楚自己的心脏没有问题,可能是身边的亲人出了什么意外才会发作。
难道是周时勋?
可是周时勋刚走,而且是跟着单位人一起走的,能出什么意外?赶紧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。
见周朝阳脸色吓得够呛,反过来安慰她:“没事,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,我这会儿没事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。”
这会儿又没有那种随身携带的动态心脏检测仪,所以去了也是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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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朝阳见盛安宁这会儿脸色也缓了过来,唇上也有了血色,还是很担心:“那也要小心点,我们晚一点还是要去,要不去找医生问问,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。”
盛安宁笑起来:“我也是学医的,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懂得,一会儿我再去学校问问老师。”
周朝阳想想也行,学校的老师,很多都是医院坐班的权威医生,还是非常靠谱的。
最后坚持送盛安宁到学校,才骑车匆匆离开。
盛安宁想着不可能是周时勋出事,那母亲他们呢?是
没急着去教室,先去了外教楼。
林宛音正好早上没课,带着多多在家里画画,小家伙还挺有画画天赋,对色彩也很敏感,能涂鸦出不错的画面。
就是盛安宁也不出来是什么。
林宛音还挺好奇:“你早上没课?怎么不去上课,先来我这里。”
盛安宁见母亲和多多都好好的,才松了一口气,过去夸着多多:“多多画得真好,这是乌鸦喝水的故事吗?”
林宛音奇怪地了女儿一眼:“什么乌鸦喝水,多多画的是小鸡嬉戏。你什么时候见过乌鸦是黄色的?不得不说你连多多都不如。”
盛安宁嘿嘿笑着,揉着多多的小脑袋:“我这么多石头,还以为是乌鸦喝水,以为多多是要用颜色大胆地表达出来。”
在她的经验里,这么大点孩子,怎么可能知道颜色分别。
林宛音不让她岔开话题:“你来是出了什么事情?时勋不是今天走了吗?”
盛安宁点头:“嗯,一早走的,所以我过来,我爸呢?最近没来信?”
林宛音就觉得女儿表情古怪:“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,你爸这两天就要来京市,打算能不能在京市也投资做点什么,你不去魔都,我们一家人不能这么分开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