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明月还以为是盛承安是客气,笑着把电视机票放在桌上:“你你跟我还客气什么?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你不是正好需要。怎么说我们还是亲戚呢。”
盛承安瞬间黑了脸,把电视机票塞给程明月,把饭盒也塞给她,推着她出门,就站在过道里非常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你这样是在侮辱一个老师的品格,拿这些东西干什么?是要腐蚀我吗?你这是资本主义作风,是腐朽思想,是想戕害一个老师的纯良品质!”
程明月有些反应不过来,盛承安都在说什么?为什么突然给她盖上这么大一顶帽子?
一时没明白:“我没有那个意思,我就是想我们是亲戚,你说在国内这些东西不好买,我这不是正好有,就送给你一张。”
盛承安依旧黑着脸:“我们是亲戚不假,可是你送东西就带着目的性,这样亲戚就变了质,你赶紧带着东西走吧。”
过道已经有人打开门,在往这边偷偷着。
程明月被弄了个没脸,一时想不通盛承安为什么会突然变脸?难道自己真是会错了意?
只能涨红了脸,拿着饭盒和电视机票离开。
盛承安才收拾了收拾,去周家盛安宁。
盛安宁听哥哥说这两天在忙这个,有些惊讶:“你还跟程明月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呢?她这种人,等我出了月子一定好好揍她一顿。”
盛承安呵笑:“文明人不打架,你以为这就完了,程明月会乖乖拿着电视机票吗?那可是她花了不少钱买来的,她肯定还会去黑市想办法处理掉,只是鬼市这个地方,不是她想去就去,想走就能走的地方。”
盛安宁没去过,也知道那里多少带着点黑性质,很多人的第一桶金来得并不是干干净净,特别是鬼市那样的地方。
盛承安背着手去了三个孩子,忍不住感叹了一下:“小一和小二,长得真是一模一样,还都像了周时勋那张黑脸,以后是两个小黑炭啊。”
越越觉得可惜,还是安安好一点,忍不住念叨:“不是都说外甥随舅,这也没一个像我这个舅舅的,要是随了我就好了,我小时候长得像洋娃娃一样漂亮呢。”
盛安宁很不满意:“什么黑炭黑炭,我们好着呢,而且现在有些小儿黄疸,以后慢慢就好了。”
盛承安直说女生外向:“你是没救了,胳膊肘子朝外拐是一点没错。”
想想叹口气:“你总要给我们好好起个名字啊,你也知道边境那些事,没个一年半载,解决不完的,总不能等孩子大了,还小一小二地喊着,多难听。”
盛安宁扭头:“不管,周时勋不回来,孩子就是没名字,你们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。”
盛承安就很纳闷:“人家母亲都是疼孩子,有了孩子男人不要都行,巴不得给孩子起个又响亮又好听的名字,你倒是好了,给孩子起这么难听的名字不说,还一点都不在乎孩子。”
盛安宁突然就红了眼:“你懂什么!这样,周时勋才能心里有挂念,平安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