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瞬间就踏实了,只要哥哥说有办法,那肯定有办法,只是又想到一个不开心的事情:“我做梦梦到好多事情,还见那个盛安宁在家里欺负爸妈,还见你的灵堂,我都要难过死了,我们都在这里,爸妈怎么办啊?以后不得把爸妈欺负死?”
想想又想哭。
盛承安皱眉,难得表情严肃起来:“你放心吧,爸妈没那么傻,之前没怀疑是因为以为那是你,以后也不可能一直不怀疑,而且我的死本来就蹊跷,再说我去游艇之前就有遗嘱,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。”
盛安宁错愕,这些年家里的生意都交给哥哥打理,很多资产都已经过户到盛承安名下。
只要捐出去,那就剩下一些房产和不多的钱了。
盛承安盛安宁傻乎乎的,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,抬手又放下,忍住冲动:“放心吧,爸妈肯定会没事的,你赶紧回去,我你婆婆已经出来了。”
盛安宁回头,果然见钟文清远远地站在路口,着这边,显然放心不下。
只能恋恋不舍地跟哥哥分开,着盛承安走远,才转身慢慢朝回走。
钟文清见盛承安走了,就赶紧走了过来,生怕盛安宁会滑到,伸手挽着她的胳膊:“小心点,来这个盛教授还挺好的,年轻有为呢。”
盛安宁乐了:“嗯,确实挺有能力,刚才还跟我说着,让我去京大考虑一下他们的脑外科。”
钟文清觉得当医生就很厉害了:“挺好啊,去哪儿都挺好呢,你这么厉害干什么都好。”
盛安宁就觉得钟文清滤镜太重。
接下来就可以安心收拾准备去京市,而且还有半个月过年,他们要抓紧时间才行。
周时勋能明显感觉到,盛安宁自从见了盛承安以后,心情明显变得好了很多,对去京市的事,也积极了很多。
盛安宁,盛承安,两人名字太相似了,让他没办法不多想。
他们难道是亲人?
可是盛安宁为什么没跟他相认?
又想到盛安宁现在的身份,是盛家的女儿,确实没有办法相认。
所以盛安宁和盛承安肯定有某种特殊的关系。
最后又想到,盛安宁以前叫什么呢?
好像有了头绪,又好像一下全乱了。
只是他善于隐藏心思,所以盛安宁还觉得她和哥哥演技高超,骗过了所有人,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,准备去京市和哥哥见面。
周时勋也请了半个月的假期,送他们回去,然后过了年初五再回来。
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踏上了回京市的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