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想不通哥哥怎么也会出了意外,明明上次做梦,哥哥只是受伤昏迷不醒,现在为什么就没了?
再父母,两人白发陡然增加了很多,眼泪流得更凶猛。
盛父安慰着盛母:“你要坚强一些,承安要是见了,肯定会走得心不安,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承安的尸体,也许他还活着呢?”
盛母摇头,她也想这么天真地觉得儿子还活着,可是游艇在大海中间爆炸,搜救人员已经找了半个月,怎么可能还有生还的希望?
唯一想不通的就是,盛承安为什么刚从昏迷中醒来,就去游艇上?还去大海中央?
盛安宁从两人的对话中,知道哥哥是从昏迷中醒了,然后又开游艇去海上,结果游艇爆炸,人出了意外。
这种意外,人生还的希望真的是太渺茫了。
可是哥哥为什么去大海中间?她知道哥哥并不喜欢海上的任何活动,就算游艇买了,也很少出海,因为他有深海恐惧症。
盛母哭得站不住,蹲坐在地上,继续哭着:“这日子以后还让我怎么过啊,安宁成那样,承安又不在了,老天爷是不睁眼,为什么要变成这样,是我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……”
盛父也忍不住悲伤起来,想想女儿盛安宁现在娇纵跋扈的样子,还经常的夜不归宿,不知道人在哪儿,也没人知道她干什么。
盛安宁揉着眼睛,一直盯着爸爸妈妈,要是能回来,或者能把他们都带回去有周时勋的世界,一大家人都团团圆圆在一起,该多好啊。
正想着时,有人走了进来,哒哒的高跟鞋,打破了灵堂的静谧。
盛安宁扭头过去,竟然是她,“盛安宁”占了她的身体,打扮相貌都发生了改变。
头发变成嚣张的粉红色,尾端还有些绿。
穿着露脐装,底下短裤也是短得刚到大腿根,黑丝高跟鞋。
艳俗到极点,脸上的妆容更是跟鬼一样,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眼底的憔悴。
盛父见女儿打扮,忍不住皱眉:“安宁,你哥哥都没了,你穿成这样过来合适吗?”
“盛安宁”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:“和我有什么关系,又不是我弄死他的,你们眼里就只有这个宝贝儿子,现在他没有了,盛家的一切是不是应该给我?”
盛安宁站在一旁着,忍不住紧紧捏着拳头,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。
盛父也怒了,瞪眼着原主:“盛安宁,我和你妈还没死呢,想要财产,你就要给我好好做人,否则我一分都不会给你,全部都捐出去。”
“盛安宁”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着,指着盛父:“你们就是重男轻女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早就商量好了,把家里的财产全部给盛承安,就给我两套房子,你觉得我是两套房子就能打发的吗?这些天你们冻结了我的卡,不就是心疼钱吗?’
“你们盛家,那么多钱,我花一点算什么,你们就是心疼钱。”
盛安宁听得眼睛爆红,目眦欲裂地冲着“盛安宁”过去,伸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:“你去死!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掐“盛安宁”的脖子时,手指竟然没有穿过她的脖子,能很真实的感觉到她的温度,还有脖子上跳动的脉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