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龙头靠在她家那一边,而鸡笼在靠孙玉凤家。
周朝阳追问张一梅:“你婆婆不会是顺便想帮我们把鸡蛋也收了吧?还有一点,你在你家哪间屋里能见我们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?”
周朝阳这么一问,连公安也发现了端倪,就是从张一梅家的屋里,根本不可能见这边的情况。
张一梅脸一白,感觉谎言就要被揭穿,却不能就这么认输,也不能这么承认了,要不回头王文刚的工作怎么办?
梗着脖子:“反正我就是见了,要不是你推我婆婆,她好好个人怎么会摔倒?”
周朝阳懒得再搭理她,着公安:“你们也见了,她就是满嘴胡说道,她怎么可能见?除非她眼睛能拐弯。”
公安皱着眉头着张一梅:“你婆婆虽然受伤了,但是也要讲证据的,不能胡乱一说,还有你婆婆是真的过来关水龙头,到时候我们也会在院里调查。”
张一梅心慌,眼底闪过慌乱,如果调查,就婆婆的人品,那也不是帮人关水龙头的热心人。
正要解释时,王文刚匆匆跑了过来,他听人说张一梅竟然跑到镇子上报警,吓得赶紧回家,没想到公安已经来了。
赶紧过去跟公安解释:“公安同志,我是李金凤的儿子,我母亲是自己摔的,不存在任何人推倒,我媳妇不知道所以才去报警的。”
公安皱眉着王文刚:“你确定?还是你害怕什么?”
王文刚连连点头:“我非常确定,我母亲这个人占小便宜,肯定是来偷鸡蛋,没想到家里有人,所以害怕之下想跑才会摔倒。”
张一梅惊慌地喊着王文刚:“你在胡说什么,咱妈怎么可能会偷鸡蛋。”
王文刚脸一沉,瞪眼着张一梅:“你闭嘴,偷没偷鸡蛋你心里不知道?我妈平时什么样的人,你心里不清楚?周朝阳同志,我们虽然了解不多,但我相信她不会冲动对一个老人动手。”
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周朝阳动手,但仔细想想,如果周朝阳真动手,就他母亲那个性格,怎么可能任由一下就推倒,肯定没等周朝阳动手,她先冲过去动手。
所以,自己摔倒的可能性最大。
躺在屋里的盛安宁还在犹豫要不要起来,现在听见王文刚的话,来还是有个明事理的,索性躺着继续听。
张一梅被问得心虚,低头不敢说话。
公安见伤者儿子都不追究了,他们也没必要再继续问下去,对张一梅批评教育了一番:“虽然你们的遭遇值得人们同情,但是也不能随便冤枉人。”
张一梅红着眼不敢说话,心里却害怕,要是王文刚一会儿找她算账怎么办?
王文刚客客气气地送走公安,又回来给周朝阳赔礼道歉:“对不起,是我母亲和媳妇的不对,给你们造成了伤害。”
周朝阳不乐意:“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