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三见他们,转身就要走,还抓着是程刚,一脸害怕的样子。
程刚和孙佳也十分有默契地转身,三人又匆匆离开。
盛安宁就觉得挺纳闷,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很怕他们,她倒是一直没忘了找赖三算账,可是之前她去纺织厂打听,说这人进去了。
狐疑地着三人匆匆离开,扭头问周时勋:“赖三不是挺嚣张,怎么突然怂了呢?我还说收拾他呢。”
现在有周时勋,她就更不怕了。
周时勋摇头:“不清楚,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心虚。”
盛安宁才不信周时勋的话,不过着程刚和赖三的样子,以后肯定也不能再来骚扰她,心情不错的跟着周时勋回去。
到家后又催着周时勋去洗澡,色色的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呢。
结果又出了意外,两人洗澡刚回来,周时勋单位就派来了司机,连夜接周时勋回去,说是有任务。
两人没犹豫赶紧收拾东西往车上搬,又匆匆去跟房东说了一声,匆忙回去。
到家属院已经是后半夜,盛安宁在车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,到家后反而不困。
而周时勋连家都没进,就跟着司机一起匆匆回单位。
盛安宁叹了口气,开灯开始收拾东西,三个月没回来,家里到处都是灰扑扑的,把屋里所有地方都擦了一边,又把床单换了,把带回来的被褥铺上。
折腾一番天都快亮了,简单洗了洗爬上床睡觉。
感觉刚睡着,就听见有人吵吵着,接着是脸盆放在地上的叮当声,各种动静钻在脑子里,根本没法让人睡觉。
盛安宁烦躁地挠了挠头,坐起来瞪着屋顶。
就听外面喊着:“张一梅,你个丧良心的,我天天在这里伺候你们,你竟然还给我脸色,你谁家婆婆一早上起来做饭。”
盛安宁听着这十分接地气的骂声,叹口气,这应该就是秦红霞说的,张一梅那个不讲理的婆婆。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出去热闹。
匆匆忙忙穿了衣服出去,端着脸盆拿着刷牙缸子,开门才见自家小菜园菜长的茂盛,西红柿都爬满了半人高的架,还红了不少。
其他辣椒茄子都是长势喜人。
心里非常感激秦红霞,要是她自己恐怕连一片叶子都种不出来。
出来的就非常巧,一个头上包着灰帕子的老太太,边骂骂咧咧着,边一只脚翻过了矮矮的栅栏,弯腰准备摘她的黄瓜。
老太太显然也没想到屋里会突然出来人,吓一跳地着盛安宁:“屋里有人啊,怎么不知一声,都要吓死人了。”
盛安宁乐了:“你偷我的菜还有理了?”
老太太有些不讲理:“什么是偷你的菜,再说都是一个院里的,吃一个黄瓜又怎么了。”
说着还要下手去掐黄瓜,被盛安宁拦住:“停下!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是偷,小心我去告你,还有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经常来偷菜吧。”
老太太一听盛安宁竟然为了一根黄瓜去告她,吓得一激灵,赶紧退回自家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