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阮新年一下子就醒了几分。
“我看到的全都死了!”
阮新年喉头上下滚动。
当时在那个地方的只有他们姐弟俩和那几个人。
那些人怎么会胆子这么大。
竟然连闲鹤盟的人都敢杀。
阮新年只觉得喉咙都木了。
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天灵盖。
就他们家这种小卡拉米在闲鹤盟面前。
人家放个屁他们家都得当雷听。
电话那头忽然传来惊讶声,“好像还有个人没死,先不说了,我去看看!”
电话挂断里面只剩下来一阵阵嘟嘟嘟的盲音。
“怎么了?”阮心语询问道。
阮新年吞了口口水,“姐,表哥说那些闲鹤盟的人都死了,当时在修车厂的人只有咱们和刚才带咱们来的那几个人。”
这话让阮心语心里面也跟着咯噔一下子,两条黑丝大长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。
“那帮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?他们怎么连闲鹤盟的人都杀,他们怎么敢的呀!”
不过转念一想,“你也不用自己吓自己,反正不是咱们杀的。”新笔趣阁
阮新年舔了舔嘴唇,喉咙发干。
“姐,你傻啊,咱们都没有死,还被人家救了,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了,万一闲鹤盟发疯,到时候咱们一个都逃不掉。”
阮心语焦急道,“那现在怎么办?那帮人怎么这么冲动!”
“姐,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救了咱们,不能埋怨人家!”
“我也不是埋怨,可这怎么办啊?那帮人是什么大组织的人吗?”
阮新年分析道,“应该不是,今天拦着咱们的应该是闲鹤盟卸轮散人的那个孙子赖九营,这个人我知道,我同学的姐姐就被这个畜生给糟蹋过,他之所以这么嚣张,不仅是因为他爷爷是闲鹤盟的十二散人之一,他姥爷也是闲鹤盟的十二散人之一,说他是武三代也不为过。
今天我扫了一耳朵,偷听到那个拖咱们车子走的人说,赖九营查了江湖中那些大组织代表团的车牌号,救咱们的那几个大哥既然能被赖九营下手,就证明不是大组织的人,而且眼下是五岳联盟集会在即,就算是那几个超级大组织也不会对赖九营出手,那这几个大哥的身份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阮新年一副真相只有一个的表情,“闲鹤盟是南方组织,这几个大哥口音是北方的,据我猜测,真相只有一个,那就是他们是北方某个仅次于超级大组织的成员,根本没问也不知道他们今天杀的是闲鹤盟的人!”
阮心语愣了几秒,给了阮新年一巴掌,“我让你想解决办法,谁让你分析这些东西了?”
阮新年沉默了几十秒之后,“人家毕竟也救了咱们,出了事情不能让人家那几个大哥独自扛了,咱们先去找姥爷!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!然后让姥爷再找咱们的直系上族姬家,听说这一次来的是姬家的老太爷姬玄老爷子!他老人家出面应该可以帮帮忙!”
阮心语重重点头,“有道理!这就过去!”
王悍从车上跳了下来。
扫了一眼乔逢春一行人的车子。
乔逢春来的时候车队都是清一色的奥迪,来之前冯仁贵找王悍要车牌号,王悍给发了车牌号,结果冯仁贵回消息说要的是正经的。
但王悍不知道来的时候具体开哪辆车就没给,冯仁贵也没再追问。
没成想冯仁贵是给闲鹤盟那边的人要,怕误伤了。
结果卸轮散人的宝贝孙子好巧不巧的是偏偏还就给遇到了王悍。
山庄之内楼台亭榭栉比鳞次,几个大一点的组织都有自己的小宅院。
乔逢春已经抵达了。
王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。
江湖媛冯仁贵甚至是昨儿就到了,正在和江湖中的各路朋友联络感情。
方巢易了容,王悍没让乱动,就在宅院的厢房里面待着,毕竟身份比较敏感。
看到王悍来了,乔逢春冲着王悍笑了笑。
“来啦!”
王悍应了一声,“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今天人还没到齐,上古八族那边的意思是晚上有一个宴会,大家先吃个饭,明天正式走流程。”
看了眼时间,已经是六点多了,晚宴计划是六点半开始。
两个人并排往外走的时候,乔逢春压低声音道,“王悍,我和你说点私事。”
“老乔你说。”
屏退了其他人,乔逢春清了清嗓子,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,最终还是询问道,“王悍啊,你那个叫项风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路数?”
“咋了老乔?何出此言?”
乔逢春盯着王悍,“你就别跟我装糊涂了,雅雅这孩子心理有些缺陷,而且从小娇生惯养,毛病不少,之前好不容易给她解释清楚,她也好不容易放下了,结果你那个朋友又找来了,他俩干的那些事情,我这个当父亲的实在是不好说,你能不能让你那个朋友注意一下影响!”
王悍尴尬的笑了笑,“你放心,我肯定跟他说!”
乔逢春这才点了点头。
二人带头朝着宴会大厅而去。
宴会大厅之中来的人有不少。
也是按照各自背后势力划分了区域。
势力强大的都在楼上。
楼下鱼龙混杂各方人马都有。
看到乔逢春和王悍来了之后。
脑子灵光一点的纷纷上前来冲着王悍和乔逢春很客气的问好。
虽然这其中很多人都在网上骂过王悍。
但当代网友有几个不是线上线下两幅面孔的。
王悍也是很客气的应付了过去。
前脚刚上楼。
阮心语阮新年姐弟俩后脚就从外面进来了。
一进来就伸着脖子四处找寻他们的姥爷。
阮新年看着四周,“姐,姥爷应该在楼上!咱们快点上去!”
姐弟俩报了他们姥爷的名字之后,接受了信息盘查被放进了楼上。
上楼后发现除了最顶尖的那几家,剩下的那些家族门派都是按照姓氏首字母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