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两支军队已经到位,父皇已经下旨,此次九边防线统一由孙承宗督师负责,务必御敌于长城之外,不使建奴再威胁京师。”
张之极哦了一声,丝毫没有觉得尴尬:“如此就好,有孙督师再,京师就无忧了,即使建奴真的到了京师附近,相信孙师也能迅速入京勤王!”
看对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防线已经千疮百孔,听到前面有人顶缸,还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。
朱慈烺忍不住提醒道:“勇士营和永平新军是沿着运河北上,大概七八天之前,到达的天津卫,然后从新城东北部进入蓟州和永平。”
张之极点点头:“可惜了,臣还没来得及领略这支百战精锐的风采,真是可惜!”
朱慈烺嘴角抽抽:“百战精锐就有点夸张了,他们不过是跟流寇打了几仗,一群农民刚放下锄头罢了,算不得什么胜仗。”
张之极摆摆手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很多军队面对流寇还打不过呢,他们能打赢就已经很了不起了!洛阳一战四万人一举击溃流寇主力,而后大小百余战,每战必克,当称为强军。
太子练兵之能臣佩服万分,就算是新京营,仅仅两个多月的训练,比起原来的京营不知好了多少,当真了不起!”
见对方不打算提自己情报失误的事情,朱慈烺也不打算再聊这个了。
谁知朱慈烺不想说了,张之极确突然说道:“太子殿下,臣有一事想请太子殿下帮忙。”
朱慈烺连忙说道:“国公尽管说,要是能做的孤决不推辞。”
张之极心里诽谤了一句,年龄不大倒是打的一手好太极,能做的不推迟,那说了不等于没有说么!
张之极拱手说道:“太子应该知道,京营长久以来一直驻扎京师附近,早在洪武永乐朝就规定,京营不得滋扰地方,京营百人以上调动必须上报五军都督府等等。
这些规定确实约束了士卒为非作歹,但是也把京营死死的限制再了军营内,所以京营几乎没有派出战马哨探和设置哨卡。
以往有战都是依托锦衣卫和东厂的消息,京营也是主要防御京城和京城附近的主要城池,也没有出过什么纰漏。
但是这次锦衣卫北镇抚司因为骆养性贪污一案元气大伤,已经无力再为臣提供情报支持,而东厂的方公公,臣也没有打过交道。
所以想来想去,只有殿下的南镇抚司有能力帮臣这个忙了,还请殿下让南镇府司把得到的建奴情报抄录一份给京营,防止臣手下出什么纰漏。”
朱慈烺还第一次听说这快打仗了,军队没有斥候部队,然后找别人借的,说的好像冠冕堂皇,又是京营不得滋扰地方,京营哪年滋扰地方的案子不是堆积如山。
他们抢粮食,田地,抢小商小贩,吃饭不给钱,这种事情屡见不鲜,还有脸说自己为了不滋扰地方!
还有一百人以上都要报备,那更是可笑,你们拉人去种地收庄稼的时候,那次不是几百几千人,修理水渠盖房子哪次没有几百几千,咋没见你担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