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语气平淡,无波无澜,说出来的每一个字落入袁玉耳中却令他心惊肉跳,因为他很清楚,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他将头压得低低,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“下去领罚吧。”
“是,相爷。”说着,袁玉缓缓转身,跟随在叶止修身边多年,他自是知道规矩的。
袁玉刚迈出步子,身后又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,“后院的守卫,全部换掉。”
袁玉有些意外,还有一些不解,终究不敢再问,只能恭敬地应了一声,“是,相爷。”
......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沐浴之时受了风,到了晚上,沈倾城风寒愈加严重。
阿梨轻轻顺了顺沈倾城的后退,又让人住了一些雪梨汤来,可吃了药喝了雪梨汤,沈倾城仍然咳嗽不止。
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阿梨就来气,“少将军,你说那晋王究竟是存的什么心思?从未见那个人是这般探病的!”
“反正不是什么好心思就是了。”
“嗯,我想也是。这哪里是探病啊,简直跟暗杀.差不多!”
“唔......说不定人家还真有这个心思。”沈倾城低咳了一声,半开玩笑半认真道。
阿梨心思简单,听沈倾城这么一说,顿时变得紧张起来,“少将军,要不咱们禀告陛下吧,让陛下收拾他!”
沈倾城伸出手,弹了弹阿梨的额头,“不呀你,你以为禀明陛下就能解决问题了?”
既然南宫夜敢这么做,那么便意味着,他也有办法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说不定到时候她还会被那厮反咬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