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也不敢..想,啊不!也没有这个命啊,朱高煦额头两鬓已经全是细细浮出的虚汗,但他却还是带着些嘴硬:“绝无此事!”
“还说没有?宝源局仓库失窃的事情,你老老实实说是不是你叫人干的!你说说你..好歹也是大明的汉王,怎么连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都能干啊!”
“听见那小子不愿意平息此事,还专门去找应天府衙打招呼..你,丢不丢人!”
谁料,听见朱棣的话,朱高煦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哪个王八蛋打小报告!本王一定要他好过!”
“得了吧!谁人不知啊!”
“那酒精当真就有那么神奇,让你都不惜去偷?”
“父皇..这当真不怪我啊,是那王思齐实在可恶!明明库房之中放着那么多的酒精,却硬生生的说自己已经将酒精全部都卖到了京营,而当儿臣去京营,那荣昌伯却一坛都不愿意..给我..”
“一时心急,就只能使出如此下策了!不过那酒精当真神奇,能够让受伤的将士们不再饱受伤口溃烂之苦,这一点已经证实有效了...”
听到朱高煦的话。
朱棣的表情自然了几分,“这件事如今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,你倒是好,躲在府中谁都拿你没办法!”
“你可知?应天府衙最近都快被百姓们骂死了,如此要案,却迟迟未破!难道你以为朝廷的言官人人都是赵本常吗?”
嘶...
朱棣的话,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..用词更是极重。
朱高煦很快便明白了过来..赵本常这人一定是留不住了,不过此刻的他也深知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。
连忙解释起来:“父皇!此事不出三日,定将有个说法..”
“那便去吧。”
说完之后,朱棣便打发朱高煦走了,只不过一脸沉闷的朱高煦正走在离去的路上,迎面就又遇到了坐在轿子上的朱高炽。
“大哥..”
“咋了?又被父皇训斥了?”
朱高煦咬着牙,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太过丢人..于是连忙解释:“没有,只是想到了些不开心的事情罢了,倒是大哥?这是去见父皇?”
“是啊..刚才父皇差人过来召见,不知有何事。”
以为是自己的事。
朱高煦脸上有些挂不住的讪讪道:“那便去..大哥,我还有事,我先走!”
说完,朱高煦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。
只留下朱高炽一个人在原地感到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,而等朱高炽见到了朱棣,一切也都真相大白。
“那王思齐最近在京城可是搅动的不安宁,那报纸的用途还是被你我所看得太轻了!一个失窃的事情,仅仅是因为在报纸上刊印了几次,就让整个朝堂上下,都没有不知道此事的官吏。”
“这让应天府衙很难办啊!”
朱高炽却有些不解:“这事不是好事吗?”
“毕竟的确是要案,若是不用报纸给应天府衙施加压力,恐怕那些官吏和衙役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将其作为重案来办!”
“问题是..这事是老二干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