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……可算是走了。

刚才看见姜素哭，徐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之前与她相处，看她性格那么坚毅，连人都敢杀。没想到今日就开了个玩笑，眼泪竟然当场就掉下来了。

那可怜的模样，让徐玉心里都感觉有点负罪感了。

“二虎，你家大小姐以前在家爱哭吗？”

“徐公子，我来姜府也有七八年了，从未见大小姐哭过。就是二小姐，也是昨日才见到她哭了一次。”

二虎小心翼翼地看了徐玉一眼，想问刚才他们谈话的内容，但是又不敢多嘴。

“……”

徐玉下意识地向去挠头，但是又想到会弄乱头发，只是碰了碰。

算了，不想了。

他坐在凉亭边上。

不知道是不是地势原因，安阳城这边的气温比之前黑风山地带以及汝阳县一带暖和许多。

打开专属面板。

属于他个人的属性面板跳了出来。

徐玉检视着，想看看喝了金柳露有没有产生什么特殊效果。

咦！

徐玉突然发现，他的成长方向竟然不再是中庸，而是变成了偏向防御！

原来取出金柳露直接服用，可以改变自己的成长方向！

发现金柳露还有这种功效，徐玉十分惊喜。

如此一来，资质、成长方向全部都可以重置。

可惜的是，防御成长方向，他现在无法验证具体效果。

欣喜过后，他的思维又开始散发：不知道别人喝了金柳露会有什么效果？也是改变成长方向吗？

如果是的话，是不是相当于直接改变了一个人的体质？

徐玉很想试试。

但是一上来直接拿人当实验不太妥当，或许应该找只小动物什么的来做实验。

徐玉眼睛扫向池塘里的鱼。

要不捞一条鱼喂一瓶金柳露试试？

嗯……

“汪！”

一声狗洪亮的狗叫声打断了徐玉的思绪。

他向狗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，问道：“二虎，姜府还养了狗？”

“哦，是二小姐养的狗，叫嗒嗒。这会应该是二小姐正在和嗒嗒玩呢。”

听到二虎的话，徐玉诧异问：“姜栗小姐不是不能说话吗？那她怎么叫狗的名字？”

二虎解释道：“那狗只要二小姐用木棒敲击发出‘嗒嗒’的声音就会跑过去找二小姐，所以后来就都叫它嗒嗒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……走，过去看看。”

徐玉心中一动，立马向姜栗的院子走过去。

此时姜栗正向院子角落抛了一颗树藤编织的藤球，一只浑身黑不溜秋的大狗跑了过去，将藤球叼回给姜栗。

看那狗，连舌头都是黑色的，是五黑犬啊，这可难得一见。

面容清冷的姜栗拿到藤球，摸了摸黑狗的脑袋，难得露出了微笑。

这笑起来，跟姜素有点像，但是在徐玉眼里，又感觉气质上有点区别。

应该是因为眼神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