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薨了!”
汴梁城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,开国功臣徐国公徐纪然薨殁。新笔趣阁
徐国公府上,一片哀丧。
百姓们议论纷纷。
“唉!数月前我还看见徐国公站在城墙之上,精神抖擞,一点也不像是有重病在身的样子,怎么就说已经病了近一年了呢……真是看不出来啊……”
“胡军接连攻破我夏朝城池,军兵直直朝我们汴梁城而来,如今军中支柱老国公薨殁,我汴梁城士兵士气更加低迷了,这仗,怕是不能打了……”
“听闻国公府现在的澜公子并非是庶长孙,真正的庶长孙在回汴梁城的中途失踪了……”
“徐国公府无嫡出香火,真正的庶长孙失踪,真是耐人寻味……”
一时间,各种消息不胫而走。
徐国公府。
一直作为庶长孙的徐澜面色烦躁,在他面前的,还有身穿孝服的生母,王氏。
王氏脸色阴沉:“澜儿,现在整个汴梁城都在传你不是庶长孙的消息,你一定要沉住气。如今老国公已经不在,只要忍过这段时间,不久后,整个国公府都是我们母子的,到时候事成定局,那些人自然会闭嘴的。”
“知道了阿母,你都说了几十遍了,我都听烦了。”
“阿母这是为你好。”
徐澜不耐烦说道:“我已经长大成人,无需事事让阿母操心,我去前边接待那些前来吊唁的大人们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徐澜也不顾王氏说什么,开门自顾离开。
王氏虽有话想要叮嘱,但是门外人多眼杂,只好叹气作罢。
“兵马大将军叶廷龙将军到!”
徐国公府外,一队兵马靠近,叶廷龙远远就下马卸剑,徒步走向国公府。
“叶将军!”
徐澜闻讯出来迎接,脸上还带着些许喜色。
叶廷龙眉头一皱,只是扫了他一眼。
上香等礼数尽了之后,叶廷龙与管理徐家的持家大妇安氏在一旁说话。
“老国公身体一向健朗,怎会如此突然就……”
“叶将军有所不知,老国公一直有恙在身,只是陌郡兵祸连连,所以他才强撑着,隐瞒了消息,直至数日前突然爆发,才会如此严重。”
叶廷龙看向说话的王氏,又看向安氏。
“的确如此。”
安氏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国公似乎一直在吃炼丹士炼制的丹药,突然爆发,更像是中毒所致。”
“炼丹士……那炼丹士呢?”
安氏摇摇头:“早已不知所踪。”
“……”
叶廷龙看了王氏与徐澜一眼,没逗留多久,就离开了国公府。
待他回到兵营,叫来亲信:“许安,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回禀将军,人已经抓到军营中,是否现在审问?”
“带上来。”
叶廷龙一脸严肃。
徐老国公前不久让人送了一封密信,要他帮忙彻查徐家庶长孙徐珏失踪一事。
他是老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,老国公的恩情一直铭记在心。
如今老国公不在,他吩咐的事情,一定要做好。
如徐珏已死便罢了。
如徐珏还活着,他就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徐珏,回到国公府,取回老国公留给他的一切东西。
“进去!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!我可是国公府的人,小心你们的脑袋!”
一个被用麻袋蒙着脑袋捆绑着双手的人被带了进来。
“拿开他的麻袋,让他看看我是什么人。”
许安将麻袋抓起来。
“叶将军!”
那徐国公府的仆人看见叶廷龙,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