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绝对是好买卖,要是做成了我保证你能开几个比你姐夫开得还大的酒楼。你要不答应我真去找别人了,到时候我自个开间酒楼,就开在你姐夫对面。”
陆承费尽心思地说服,可唐进瞥了一眼陆承就将脸转了过去,说都懒的再说他。
过了一会儿,唐进才开口说道:
“陆少啊,你说我家一个开酒楼的,去捣鼓织布机做什么?”
“那照你这么说,这事儿就没的谈喽?”陆承问道。
“没得谈!”
唐进直接将脸撇开,连身体都转了过去。
“那我找别人说去。”
说罢,陆承甩门而去。
陆承在县城里转了一圈,无功而返。
陆少爷也有那么些个说的上话的,毕竟陆家当年也有些名望。只是陆少爷这名声实在是太差,有些看在当年的情分上还能说上几句话,有些直接就是轰出去,连门都不让进。
陆承也是没辙,只能另想办法,可是又能想到什么办法呢。
第二天清晨。
郭洪铁匠铺子里,梅秀兰将铺子收拾停当,招呼着帮工准备开门。进到屋子里,见郭洪竟然还在睡觉,气得将抹布直接扔到他脸上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睡觉。”
郭洪一下惊醒。
“昨儿晚上我忙到半夜才睡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郭洪真是困,现在还腰酸胳膊疼的。
陆承那几个小零件真是不简单,合在一起他一只手就能拿完,可要做出来愣是用了他一晚上时间,才勉强达到要求。
郭洪翻了个身,蒙上被子接着睡。
梅秀兰气得一把就将被子掀开。
“我问你,恩公让你打的东西你打好了没有。”
“打好了打好了,我是真的累,你让多睡会儿行不?”
“睡?你怎么就睡得着?你说你多个人了还一点都不醒事。”
“叨叨叨,你还有完没完?!”
郭洪的气性也上来,一下坐了起来,横着眼睛瞪着梅秀兰。
梅秀兰也不惯着郭洪,双手叉腰,大声问道:
“你打好了不知道给恩公送过去?”
“他既让我打就会来取,我何必给他送去?何况我知道他住哪儿?”
郭洪极不耐烦地说了一句,倒头就要睡。
“你还等恩公自己来取?你多大能耐啊你。”
梅秀兰气得,上去拧住郭洪耳朵就把他给拧了起来。
“你家几辈子都是打铁的,还顶不了恩公一句话。若不是恩公,咱家生意能这么好?李老爷家那个狗仗人势的管家先就要拆了你的铺子。”
“再说了,恩公能把方子给你就不能别人?”
梅秀兰一句话惊醒了郭洪。
“对对对,是得好生感谢恩公。”
郭洪连忙就开始穿衣服。
梅秀兰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郭洪。
“昨儿我都打听了,恩公原是陆家少爷,现在陆家落魄了,恩公日子也不大好过。你买些酒肉给恩公送去,再问问恩公有什么需要,回头我们再好好感谢恩公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郭洪连声应承,拿上银子,带上陆承要打的东西,出门而去。
郭洪先到菜市场买了半扇猪肉扛着,又进到酒铺打了十斤上好白酒。
到了石牛村,郭洪不知道陆承的具体住址,就先去到他在石牛村相熟的魏大有家。
见村长媳妇正在院里扫地,郭洪连忙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