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公子哈哈一笑。
“本公子只是随口一说,陈将军这么说就言重了。”
那陈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脸上的笑容别扭的很。
“公子和十八公子兄弟情深,微臣很是感动,十八公子能得七公子如此关爱,此生幸事!”
回去咸阳的一路上,破天荒地的没有再遇到什么麻烦。
而七公子赢修远,似乎对十八公子身边的这个陈参将格外有好感,一直让他在自己左右随行。
表面上看起来,陈平得此殊荣,风光无限。
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不过充当着挡箭牌的身份……
好在那些人还算聪明,没有贸然动手……
三位公子浩浩荡荡的回了咸阳城。
城中百姓夹道欢迎。
而此时长公子扶苏和十八公子,胡亥也都策马而行,接受众人的膜拜。
老百姓们振臂欢呼。
“七公子英武!”
“七公子所向披靡,是我们大秦的福星。”
“北匈奴一战,七公子战功赫赫……”
……
扶苏公子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老七不仅风头盖过了自己,而且好像连章台宫的那位都不及他了呢……
不过,这也是情理之中吧。
毕竟他的确战功无数,又爱戴百姓,自己所不能及。
扶苏公子释然。
但是十八公子胡亥可就没有他一样的胸襟了。
明明北匈奴一战自己扫尾,为什么大家把功劳都记在了他赢修远一个人的身上?
这也太不公平了吧?
而且不是还有一个长公子扶苏吗?
为什么老百姓的眼里只有他老七一个人?
这样下去,这储位,恐怕和自己无缘了呀。
所以胡亥小公子一路上都绷着一张小脸。
而且还借口身体不适,没有随同自己的大哥七哥一起进宫,给章台宫的那位请安。
漠河的事情,嬴政也听说了一些。
一直以来,漠河多灾多难,是嬴政的一块心病。
每年他都会从国库里调拨大批的银子送过去,但是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。
那边的老百姓依旧苦不堪言。
却想不到赢修远一行,不过用了几天的时间,就从根本上解决了那里的民生问题。
这让嬴政不得不对自己的这个七儿子又刮目相看了。
只是不见胡亥,让他心情颇有些不佳。
“怎么老十八没和你们一起进攻宫?”
长公子急忙躬身施礼。
“回父皇的话,老十八一路上舟车劳顿,受了点风寒,说是晚点再过来给父皇请安。”
嬴政面无表情,只微微点点头,算作回应。
如果是别人,兴许就直接被糊弄过去了。
但是他并不会。
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这个十八儿子了。
战场上他不可能奋勇当先,行路的时候,他也不可能风吹雨淋,而且平时各种的补药吃个不停,身体底子好着呢。
若说他会染了风寒,就有点说不通了。
赢修远这个时候开了口。
“父皇,儿臣此去漠河,看到那里盛产水产,所以就教了他们一些储存鱼虾的方法。然后让他们送到咸阳来卖。”
“但是因为漠河距离咸阳比较远,所以儿臣觉得,我们应该在咸阳设一个收购点。然后售卖给本地人。毕竟让他们耽搁太长时间,他们未必负担得起吃住的费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