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井水不犯河水?罪人赵乾坤,伙同汉中郡郡守强征税粮,霸占税银,无恶不作,暗中刺杀公子,桩桩件件哪一件冤了他?”
百姓听闻纷纷议论,嘴里叫骂着活该。
妇人听到这些心凉了大半,若属实的话死罪难逃,甚至可能牵连族人。
“这…不可能!”
她含着泪看向嬴修远,不愿接受仍旧否认。
谁知……
“公子殿下,这是从小妾房里搜来的。”
只见盖聂从远处走来,手上正拿着一本账本,嬴修远将它接过,翻了几页边将它合上,里面直接写着税银二字。
证据摆在面前,嬴修远看着眼前女人失魂落魄的模样,不准备继续在她身上浪费时间,直截了当地开口。
“证据确凿,还要抵赖?”
“这位夫人,您即将被牵连,送往军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那些用肮脏手段得到的东西,最后会成为枷锁。
等到清点完这些,已经日落西山。
数不清的箱子从赵府抬出运往皇宫,嬴修远看着咸阳宫的方向晃首。
估计那位要乐开花。
……
王府内。
不远处赵府的动静怎能瞒过这边,王翦看着运往远方的箱子摇了摇头,的确察觉到造福钱财的来历不明,却不曾想是用这种龌龊手段获得。新笔趣阁
若是他能多加注意的话,百姓兴许能早日脱离苦海。
整齐的飞鱼服落在眼中,但更吸引他的是那群人手中的配刀。
“贲儿你看,那刀与我们的不同。”
王贲闻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点了点头。
“弧度并不明显但更为纤长,似刀似剑攻守易形方便,莫非又是七公子的主意?”
冥冥之中他便如此断论,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旁边那位听闻,点了点头想到那日的马鞍马蹄铁,再度感慨。
“不出意外是,天佑大秦,七世明君后再得此子。”
王贲闻言,无奈的看着令他头疼不已的老父亲,好在王府并没有多少下人,一家人喜欢清静,否则被别人听见传出去,不知会有多少被弹劾的折子。
王离大老远看着两人站在一起,也凑到跟前来。
“两位这是在说什么小话呢?”
一见这家伙,王贲就来气,像谁不好偏偏像他爹。
爷孙二人性格跳脱,经常趁他不注意,偷偷溜出去。
想到王离此次,又把师傅一个人丢在习武场,他就头疼,指着远处的锦衣卫怒斥。
“臭小子还不快去练武,锦衣卫里那几个,看架势能打你两个。”
两个?
顺着王贲指着的方向望去,他只看见一位满头白发的怪人,身形瘦削看着就不耐打,连忙反驳,带着深深的质疑。
“爹,你这话是不是说的太早。”
谁知下一秒。
那个人出现在眼前,无声无息,轻功快的匪夷所思,王离连忙缩到王翦身后,在心底发誓绝不乱说大话。
雨化田睨了眼王离并未开口,而是转向王贲。
“王将军,我家公子请您来宪章府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