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听闻赵四和冯五所言,房玄龄方知,原来杜如晦也在传诏之列,莫非克明也给陛下上书了。
房玄龄微笑着点点头,想来必是如此。
“老臣,谨遵陛下口谕!”
“走,老夫现在便随二位返回长安城。”
房玄龄现在,可谓是归心似箭啊。
“太师,您不交代和安排下,炼钢厂事宜?”
“都已经交代和安排好了,只是老夫没有想到,陛下的传诏来的如此之快。”
听闻房玄龄所言,赵四和冯五点点头,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太师,我们马上前往陈仓去接太傅。”
“好!”
房玄龄跟随在赵四和冯五身后,直奔大门口而去。
大门外,通体乌黑发亮的小汽车,让房玄龄瞬间眼睛瞪的熘圆。
“太师,请上车!”
赵四将后排车门打开,请房玄龄上车。
房玄龄深吸一口气,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,还是先上车再说。
想到这里,房玄龄登上汽车,一屁股坐在了后排座椅上。
真软和啊!
司机换成了冯五,冯五驾驶汽车直奔陈仓而去。
一路上,房玄龄在赵四和冯五口中,得知了许多,自己离开长安城后,所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太师,您睡会吧,天亮之前,就可抵达陈仓了。”
汽车速度之快,让房玄龄完全相信,赵四和冯五所言非虚。
车内不但平稳,而且温暖舒适,让房玄龄非常惬意的,闭上了眼睛。
……
陈仓炼钢厂内。
杜如晦彻夜难眠。
在杜如晦面前,是一张已经泛黄的地图。
之所以泛黄,因为此地图,乃是前隋地图,正是当年为大运河所绘制的。
自从陛下南水北调工程的圣旨一出,杜如晦几乎是夜不能寐。
如此旷古绝今,开天辟地之工程。
其意义之大,格局之大,影响之大,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。
杜如晦深深被此工程所折服。
若是今生不能前往此工程,实在是生而有憾也!
为此,杜如晦当机立断,洋洋洒洒写下手书,并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去长安城。
“父亲大人,您又一宿未眠?天都快亮了。”
杜勾推开房门,看到满头白发苍苍的父亲,心里很是心疼。
“父亲睡不着啊,陛下一日不传诏父亲回长安,父亲简直是如坐针毡。”
杜如晦站起身来,活动一下筋骨。
“父亲大人,您的身子骨,陛下最为清楚,派您来陈仓,也是陛下一番美意,长孙无忌可是被陛下派去了岭南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杜如晦微笑着点点头,说道。
“孩子,父亲当年身患顽疾,乃是陛下出手相救,若非如此,父亲的坟头草,都老高了。”
“如今陛下颁布圣旨,以举国之力,大修南水北调之工程。”
“如此旷古绝今,开天辟地之工程,实在是匪夷所思,也只有当今陛下,有此气魄…”
“这可是一个历代以来,所有帝王想都不敢想的工程啊。”
“其意义之大,看看欢呼雀跃的百姓们,答桉一目了然。”
“若是陛下传诏,老夫即便是把这条命,留在南水北调工程之上,也是死得其所,今生无憾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