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到一边角落,剥了衣服换上;又撬开鬼子几辆汽车的门。换了衣服的照着鬼子兵之前模样,在外头徘回;三毛则带着其余人藏进车里,守株待兔。
这儿一等,就是个把小时。
“特么不是说马上就要出来吗?”
三毛吐槽不已。
便看到三个鬼子军官在几个个鬼子兵的搀扶之下,跌跌撞撞从酒馆里出来了。
他们根本没发现异样,就这么上了车;一上车,便被冰凉的枪口顶住要害,继而遭到重击,昏厥过去。
也不怪鬼子不警醒。
一来没想过会有人敢对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的军官下手;二来喝得醉醺醺的,麻痹大意。
就这么三五几下,汽车轰鸣,消失在了黑暗之中。
......
第二天早上,赵景阳还在吃早餐,三毛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。
放下快子,赵景阳到了书房,三毛即道:“景爷,有消息了。”
他说:“昨晚上也是运气,一次性捉了三个鬼子军官,其中一个还是司令部的副官。”
“一夜拷打,问出来了。”
他说:“鬼子近期要对上海滩动兵!”
赵景阳脸上,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,道:“时间呢?”
三毛摇头:“未定,但一定会在年前发动。鬼子司令部的副官交代,这件事在鬼子内部仍有分歧,但分歧一方已经落在下风,而且鬼子天皇已表明支持态度。”
“至于买通我们的船只意图运送进来的,的确是一批军火。这船军火是用来武装鬼子的青年侨民同志会的,意图在鬼子军队发动进攻的同时,让狗屁同志会发起暴动、内部开花,以达到扰乱试听、破坏秩序的目的。”
说:“鬼子的军舰,已开始向长江出海口集结。主力是鬼子的第一外遣舰队,舰队的司令官叫盐泽幸一。这个鬼子眼下就在鬼子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坐镇。”
“他们打算沿用北事旧例,通过挑衅、指鹿为马、颠倒黑白的路数,点燃导火索。”
“至于我们如今看到的,满上海滩目光汇聚的‘擂台比武’,只是个烟雾弹,用来吸引注意力的。”
赵景阳听着,狭长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。
却忽然笑起来:“导火索怕是已经点燃啦。鬼子这下不必费心费力搞挑衅、玩儿指鹿为马、颠倒黑白的路数了。”
三毛一怔,笑起来:“也是。三个军官失踪,其中一个还是司令部的副官;鬼子已有理由发起战争。”
赵景阳叹了口气:“倒是我点燃了这把火。”
说:“些个鬼子要处理干净,不要留下把柄。虽然这事无论是否由我来点火,最终都会爆发;但若让人知道是老子点的火,唾沫星子太臭;我倒是无所谓,可不能教红玉她们受了连累。”
“景爷放心。”三毛说:“我保证,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赵景阳站起来,走到窗前,迎着澹澹的朝阳:“老子等这一天,等的很久啦...三毛,这段时间好像有台风,是个好气象啊。”
三毛有点迷湖,挠了挠脑门:“是有台风。报纸上都报道了,是从南边过来的。都说冬天起台风,虽然不是没有,却也罕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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