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阳微微颔首:“内陆输出,无外乎那几个点。你找他们谈谈,传达我赵景阳的意思。唤作是勿谓言之不预。如果不听话,我教他们在上海滩无立锥之地!”
内陆如果输出烟土,渠道一目了然,就那么几个点。
比如蜀中输出烟土,必定是袍哥会的渠道;而袍哥会在上海滩是有驻地的,唤作是。
余者亦然。
都不是流窜性质的,树着门脸呢,很好找。
“知道了,景爷。”顾静江心领神会。
打发走了顾静江,赵景阳随意拿了本书,悠闲翻阅——实际上已无必要,书房里这段时间每隔几天更换一批书籍,每每更新,其中知识,便皆在第一时间被赵景阳摄入薪火之中。
而这些知识,经由薪火的熔炼、整合,赵景阳已全部了然于心。
翻书,便大抵是一种习惯了——在书房里若不翻翻书,对得起书房这两个字吗?
差不多十点左右,赵景阳出了书房,到后花园里,练功练了个把小时;虽说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,平素行拳走脚,几已无效;但这是一种习惯,等闲放不下。
吃午饭的时候,饭桌上,方艳云说起一件事。
“于杭兴的产业,受梦竹之托,已经全部交割过来;不过我知道,你对织造业一直没什么兴趣,也不屑于吞并于家的家业。但眼下瀚海本身发展迅勐、人手紧张、精力不能兼顾他处;你看这一块,要怎么处理才好?”
赵景阳吃着饭,沉吟了一下,道:“这样...回头你找一找陈连山,问问他是否有心。”
“如果有心,就让他代管。如果无心,那就另说。”
方艳云诧异:“陈连山?”
赵景阳道:“陈连山与于杭兴关系十分密切;当初为了陈连山厂子的那块地皮,于杭兴还专门找过我。于杭兴对陈连山有提携之恩,并且陈连山也是织造业里的行家。”
“把于家的产业,交给陈连山打理,还算合适。”
“只需派个财务监督一二即可。”
方艳云听了,不禁道:“难怪...我在收拢于家产业的时候,陈连山多次出面提供帮助,竟然原因在这里。”
笑道:“看来梦竹跟陈连山打过招呼。”
赵景阳道:“可能吧。”
说:“我见过陈连山这个人,是个硬骨头;品行、人格值得信任。你跟他说,这个代管,不是为我赵景阳代管,是为梦竹代管,他应该不会拒绝。”
方艳云轻笑:“好的吧。”
吃完饭,赵景阳跟女人们打了一圈麻将,这里便拉着冯程程,花园里散步聊天;走着,便到了冯程程的小楼前。
进了屋,冯程程给赵景阳倒茶,赵景阳则坐在沙发上,却看到一个笔记本,拿起来翻了翻,抬头对捧着茶杯过来的冯程程说:“你有写日记的习惯?”
人王:从上海滩开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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