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红玉脸蛋微红:“别闹...你找明镜到底要做什么呀?”
赵景阳哈哈一笑,道:“这不刚收拾了汪芙蕖么,从他手里拿过来好些杂志、报社。这回咱们可是被骂的快飞天了,我琢磨着得有自己的口舌才行。整个上海滩,媒体方面还算有体系的,除了汪芙蕖就是明氏。”
“于是给明镜下了个帖子,请她来谈谈,能买则把把明氏手里的媒体都买过来;不能买则合作。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。”新笔趣阁
董红玉听了,了然之余,不禁道:“这样啊...我还以为什么事呢。不过有必要搞这么大么?汪芙蕖好像就有十几家报纸、杂志呢。”
赵景阳道:“不嫌多。”
说:“既然明镜把关系都托到你这里来了,你就给她打个电话,教她安心。”
吃过晚饭,这一晚上,赵景阳没有如往常那般掀起腥风大浪,可惜了没能严惩董红玉——而是专注于修行。
练髓的功夫,实在大意不得。
成果自然也是看得见的。
只一晚上,除了大脑,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里的骨髓、嵴柱里的嵴髓,全都炼了个遍。
一口气,将练髓的功夫,向前推进了一大半!
这就是手里有资源、心中有底气、基础牢固的好处。
当然,丹药消耗不小。
尤其是地元丹,在九窍金丹的灵气儿彻底消耗完了之后,只有地元丹中的灵气儿,才能满足赵景阳练髓的需求。
一晚上,吃了十几粒。
到了这一步,接下来便是换血。赵景阳也不迟疑,立即着手开始了这一步的修行。
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,赵景阳病怏怏的样子,把女人们吓得魂不附体!
全身换血需要一个不算短的过程;嵴髓慢慢造血,然后慢慢的把旧有的血替换掉。
这个过程,短则二十天,长则一个月。
表象便是失血过多的模样——脸色苍白,没有血色,看起来病怏怏的。
女人们担心不已,生怕赵景阳生了病;这边拿衣服的拿衣服,要他多穿点;搬炉子的搬炉子,要给烤火;打电话的打电话,请医生,一团乱。
赵景阳也不说是修行的缘故,只说可能受了点风寒之类的。
陆怡看在眼里,却突然之间,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——她的任务,就是潜伏在赵景阳的身边,搜集各种情报的同时,给赵景阳下毒,弄死他。
可这会儿,心里却复杂起来。
在赵家的这段时间,是陆怡有生以来最惬意的一段时光。赵景阳虽然可能还怀疑着她,但对她着实不差,没有呼来喝去,没有虐待排斥。
什么都不缺,什么都好。
可是现在,看着赵景阳病怏怏的样子,她下意识的以为,是自己下毒起效了。赵景阳会死,而赵景阳死后,这段惬意时光,便如虚幻,烟消云散。
….一瞬间,陆怡甚至忍不住心声悔意。
可她毕竟是专门训练出来的特务,这点悔意还没绽放,就给她压了下去。
“我这就去找医生来!”
她急匆匆出了赵宅。
等陆怡一走,赵景阳的精神头就起来了。虽然神色苍白,但精神却极是高昂,眼睛里的光愈是旺盛。
“行了,行了。”赵景阳叫住慌忙来去的女人们,说:“我没生病,是修行到了关键之处,体现出来的一种表象。”
“不过这种表象正好可以利用起来。”他笑呵呵道:“很多人巴不得我死无全尸,你们说,要是他们知道我得了‘重病’,会不会很高兴?”
女人们先是惊诧,然后一阵埋怨娇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