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。
柳如烟一直不点头,这事也就一直吊着。
“是啊,要乡试了。我这个时去打搅他,定是不会给他好印像的。待他乡试中举之后,我再去寻他吧。”柳如烟听完小环的话后,好似如梦初醒。
小环听后,又是摇头,又是叹息的。
小小丫头,这叹息,怕也是为自己将来叹息,同样也为柳如烟叹息。
时光荏苒,光阴似箭,岁月如梭。
一晃,就是一个月去了。
柳如烟自打那一夜决定之后,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步青甲的面前了。
反观步青甲。
这一个月里,可谓是连偏院大门都少有迈出过。
每日里,还真就如正经学子一般,手里拿着四书五经册义的,坐在亭台之中,翻完这本翻那本。
在这一个月中。
偏院外,时有一些秀才跑来求见,但步青甲却是谁也不见,谁也不会。
能让步青甲愿意见的,估计除了翰林学士李仲之外,都没有谁值得他开门的了。
不过。
中间有一日,县衙到是来了一衙役,李冲元到是见了见。
衙役过来,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,只不过是过来跟步青甲说了那龟者的发落罢了。
关于香春画舫龟者朱能,步青甲自打官司结束后,早就抛之于脑后,就快忘了有这么一件事情了。
据衙役言。
龟者朱能,被发配一千里服徭役五年,但实际却是被香春画舫的东家,派人在半路给弄死了。
对于这一点,步青甲心中其实早就料到了。
敢全盘托出香春画舫上的一些秘事,不死也得死。
一个月的现在。
离着乡试越来越近。
江南省各州县的秀才,也基本差不多赶到了林州城。
此时的林州城中,可谓是人满为患。
六千五百名秀才,齐聚林州城,再一次把本就繁华的林州,给送上了一个更加繁华的顶点。
每三年一次的乡试,也正是林州城治安最好的时间段。
以前的什么偷鸡摸狗,半夜爬墙之事。
现在却是全部悄然无踪,无人敢顶风做案,落得个身败名裂。
七月二十五。
正在吃午饭的步青甲,被闯进来的阿财给打断,“何事这么慌张!”
“步公子,京城来大官了。”阿财喘着粗气,指着林州南城门方向。
步青甲有些诧异,“来京官了?有多少?”
“上百人。有马车,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,还有好多穿着盔甲的将士,个个威风凛凛,好大的排场的。林州城的官员,全部去迎接去了,到处都是围观的百姓。”阿财回道。
步青甲听他一说,看向南边,好似能看到似的。
但心中,却是在暗暗想着,‘看来,李仲这是又出城领人来了。他这一手,玩的到是溜啊。在林州转了一个来月,这个时候,这个点现身,必是打着监考乡试的口号而来的。也不知道除了他,还有些什么官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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