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青甲非常之有信心。
什么‘君不见’的诗作,在步青甲的眼中,这个世界的诗作,那都入不了他的眼。
一众秀才喊话不止,追问不停。
吴员外定了定神,望了一眼一众的秀才们后,看着步青甲恭维道:“步公子,昨日你定是喝得有些多,所以想不起来了。不过,步公子昨日吟唱之诗,鄙人到是记得清清楚楚。‘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......’。”
吴员外话一出。
步青甲愣住了。
一众的秀才们,更是愣住了。
步青甲愣住,乃是因为这首什么‘君不见’来自的是自己,而且这首什么‘君不见’诗作,乃是唐朝诗仙李白之大作《将进酒》。
可他就是想不起来,自己何时吟唱出来的,而且还被人听了去。
一众愣了的秀才们,实在不愿相信,这首‘君不见’是步青甲所作,纷纷跳将出来。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“步青甲要是有这等才华,何以三次乡试不中而落第,我赵某绝对不相信‘君不见’是他步青甲所作。”
“我孙某也绝不相信,这是他步青甲作的诗,打死我也不相信。”
“哈哈,‘君不见’如此豁达之诗作,怎能是他小人般的步青甲所作,他步青甲穿开档裤时我冯午德就认识他了,他步青甲要是能作出这等诗作出来,他岂不早就是诗仙了,何以三次乡试而不中。”冯午德更是一听之下,大摇其头,坚决的否定。
他身后的步高节,以及那他些个好友们,此时好似没敢跳将出来表示他们的不服。
步青甲见一众秀才又跳将出来了,心中暗笑不已。
这个世界,除了自己,无人能作出《将进酒》,步青甲相信,这首诗定是昨日醉酒之时吟唱出来的。
即然有人怀疑,那就打得他不怀疑为止。
二话不说。
步青甲冷看了一众秀才们一眼后,径直来到案桌前。新笔趣阁
拿起笔,沾了墨汁,脑中搜索一番,顿时有了目标。
落笔而下。
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羞直万钱。
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。
欲渡黄河冰塞川,将登太行雪满山。
闲来垂钓碧溪上,忽复乘舟梦日边。
行路难!行路难!多歧路,今安在?
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。
宣纸之上,老宋体再一次现身。
而这一次所作之诗,步青甲同样未写诗名,直写诗句。
当这首李白的《行路难》现于宣纸之上,一旁期待的吴员外,轻轻的吟诵,越是吟诵至后,他更能体会步青甲三次乡试而不中的心境了。
“好诗,好诗,与‘君不见’诗作不相上下。而此诗,更是能让人明白步公子的境遇。步公子大才,步公子大才啊。”吴员外奉承不已。
一众秀才们听完吴员外的吟诵,早已愣住了。
步青甲放下笔来,直视着一众秀才们,大声喝道:“还有谁不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