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楼的头牌之间,才艺外貌方面的差距往往是非常小的。
彼此之间往往就是因为差一点际遇,差一些歌颂自己的好诗词,等级就拉开了。
当年柳永为何那么落魄了,还能在青楼里混的那么不错呢?
还不就是因为那些姑娘都在图他给自己写几首词啊。
很显然,芷若姑娘选择了这一条出道的方式,也是希望能够有绝美的诗词让自己的名声彻底的传遍秦淮河,传遍南京城。
“按理说各地参加春闱的士子应该陆陆续续的到达南京城了,怎么感觉这段时间没有一首诗词拿得出手的呢?”
说话之间,一双纤纤玉手接过了锁锁手中的纸。
这个时候,要是有人看到芷若姑娘的话,就会觉得什么闭月羞花、亭亭玉立、明艳动人、粉妆玉琢、风华绝代……
通通都不够形容。
难怪媚香楼对她那么看重。
“楼里头也真是的,什么乱七八糟的作品都往这里送。”
芷若姑娘瞥了一眼手中的“鸡爪”,立马就失去了兴趣。
这个时候,锁锁好奇的探头过来,“啊?这个字,确实有点丑啊,三岁小孩写的一样。”
“扔了吧,看来今天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了。”
这年头的才子,就没有一个人的字是写的不好的。
所以芷若先入为主的觉得这幅所谓的诗作,没有任何的可读性。
“今晚才开始,指不定就会有意外的惊喜呢。”
锁锁将纸揉成一团,随手一扔,进了角落里的一个纸篓里。
……
“瞻墉,送上去已经一盏茶的功夫了,楼上没有任何的反应,看来你这诗果然还是不行啊。”
朱勇一边喝着小酒,一边关注着楼上的动静。
刚刚朱瞻墉的诗作,他们是看过的。
如果真的是朱瞻墉新作的诗,那绝对是难得的佳作。
可如果芷若姑娘早就看到这首诗,那么这就啥也不算了。
很显然,朱勇觉得应该是后者。
“算了,芷若姑娘也许也就那样子,其他头牌我们又不是没有尝试过,蜡烛一吹,不都是一个样嘛。”
张軏有点不爽的喝了一口酒。
虽然丢面子的是朱瞻墉,但是他的心情却也是跟着不痛快。
“再拿笔来!”
朱瞻墉有点不爽了。
这是真的不识货还是看都没有看?
“瞻墉,要不算了吧。”
“对啊,诗词都是小道,我们又不靠这个吃饭。”
“别到时候热笑话啊。”
朱勇几个看到朱瞻墉要逞能,纷纷在旁边劝说。
在他们看来,朱瞻基一个十多岁的少年,能有什么才艺?
要是朱瞻基在这里,他们还有点期待。
“你们几个别聒噪了,等会我写一句,你们就念一句,让整个媚香楼的人都听到,看看那芷若姑娘到底服还是不服。”
自己身边一直缺个丫鬟,朱瞻墉觉得要是把媚香楼寄予厚望的头牌拐回去当丫鬟,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看看她到时候还怎么高傲起来?
哪怕暂时用不了,带在身边应该也是很有面子的。
“啊?那……那不是丢脸丢大了吗?”
张軏这话一出口,朱瞻墉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。
真是不给自己面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