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？”宋悠然的眼中露出诧异的表情。

“你的记忆之中还有老魔君吗？”顾启问道，“就是被你杀了儿子的老魔君。”

“当然有，我有所有的记忆。”宋悠然点点头道，“你的意思是我的BOSS是老魔君？不，这不可能，我记得老魔君的样子，和我的BOSS长的不一样。而且，如果他是老魔君的话，他早该在遇到我的时候就除掉我了，不可能让我长这么大，还活的好好的，并且成为Z盟的首席特工。我觉得你刚才的话，很荒谬。”

顾启：“别着急否定我，我先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宋悠然：“你问。”

顾启：“你的BOSS姓什么。”

宋悠然：“封。”

顾启：“我的这张脸和傅澜尘和天启长的一样吗？”

宋悠然：“不一样。”

一切似乎在朝着顾启说的那个方向证明。

顾启：“所以呢？”

宋悠然：“我还是觉得不可能，因为从小到大他都对我很好，我才能像现在这般优秀。”

顾启：“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你不一定会信，或者压根不信。但是，我还是要说，他收留你只是因为当初觉得你特殊，或者说天赋异禀，知道你天命不凡，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你就是神明。他悉心的将你培养长大，只是为了在日后找到神明的时候，你能助他一臂之力，他只是把你当成是他的工具而已。”

虽然顾启说的字字肺腑，但宋悠然的目光还是有些迟疑，心里也是犹豫的。

从小将她悉心培养长大的BOSS，她眼中的恩人，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，怎么就变成顾启口中的老魔君了呢。

一边是她以为的恩人和没有血缘关系的至亲，一边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几万年的上神天启转世而成的天启，她到底该相信谁，一时间宋悠然陷入了两难的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