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金贵毕竟有一定的岁数了一眼就看出了三鸭子的想法,但是他怕吴东泽岁数小不明白。
虽然吴东泽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大人样,但是实际还是太小了。
“不了,还是我来背吧,我还行。”
三鸭子又看向了喜儿:“喜儿姐,要不我来帮你背吧,你一个女孩子家背着还是太重了。”
喜儿看了一眼自己的爹,吴金贵虽然没有给喜儿什么眼神,但是喜儿也看出了一些东西。
“不了,我还能行。”
吴东泽没有说话,闭着眼睡觉。
晚上的时候,几个人全部都在驴车上睡觉。
三鸭子借撒尿的机会叫出了墙子。
“墙子,你看到了吗?”
“我当然看到了。”
三鸭子露出急切的表情:“那你干不干。”
墙子很是犹豫。
“你想啥呢,我们跟着三岁小孩能做什么事情啊,再说了,我们是投降过来的,他能信我们吗?”
“我看啊,我们找个机会把那背包里的钱全部拿走,然后随便找个地方都能享福。”
“实在不行,我们去国外嘛,国外安全。”
“你去国外,你懂鸟语啊。”墙子怼了三鸭子一句。
“哎,别多说了,就说干不干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张辉出来了:“你们撒尿呢?”
三鸭子脸上马上堆出笑容来:“撒尿呢。”
“来根烟吗?”
“来来来。”三鸭子马上伸出手来接烟。
张辉给三鸭子与墙子一人递了一根烟。
三人就这样在晚风下抽起了烟来,三人都不说话。
烟都快要完了的时候,张辉说了一句:“好了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你们聊。”
三鸭子与墙子两人互换了一下眼色,然后也跟着上了驴车。
……
大清早的,三鸭子显得特别的勤快,给大伙煮粥,墙子哪能不知道三鸭子的想法,说白了就是给粥里下点药。
三鸭子平常爱玩女人,身上常备着迷药,这事墙子是知道的,所以当稀粥端上来时,墙子并没有急着喝。
而是放在一边。
吴金贵还问了一句:“墙子,你怎么不喝啊。”
“哦,太烫了,我先等一下再喝。”
吴东泽与吴远东早已喝起稀粥来了,一点也没有防备。
可是吴金贵就不一样了,他装作喝了,然后其实倒在了不起眼的地方。
当吴东泽与吴远东开始发晕的时候,吴金贵也装作晕倒。
墙子见这样的情况,也装作晕过去,他也将稀粥早已倒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。
过了一阵,三鸭子起身,看了又看,墙子直接也起身了。
“你没喝。”
“你那点伎俩能瞒的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