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要抢自己手中的势力了,而且这些人还是自己好兄弟。
可是庞学心知自己毕竟与他们比晚了一辈,另外可拉拢的还是得拉拢,毕竟樱关军此时还在虎视眈眈。
庞学想问题很深远。
可是有时候不是说你想明白了,那就能把这个事办明白了。
其他的人支进,彭承德没有说话。
但是庞学也知道他接手的这个摊子,是一个烂摊子,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父亲过逝了,那还可能就是为了板凳、桌子犯一下愁。
可是自己的情况不一样。
那不是军队与地盘的事,那是关系着整个国家生死存亡的事情。
庞学送走五位叔伯,独自一人坐在屋内大厅抽着烟,一支一支,接着又是一支。
烟没有断过,脑中的思想也没有断过。
想的太多,反而是让他理不顺该怎么做了。
“天气凉,进屋里休息一下吧。”这是庞学的妻子历丽文。
庞学并不喜欢他的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,因为在他的心中他总是觉得这是包办婚姻,这是那个“他”喜欢的,不是我喜欢的。
其实在这个时期,有很多牛人就算后来完成了很大的伟业,但是他们共同做了一件伤人的事情,那就是把他们的第一任妻子冷落,而且是守了一辈子的活寡。
虽然这个时期也在提倡自由婚姻,自由恋爱。
可是在父辈的心中,那就是一条:“老子生你,你得听老子的。”
庞学看着历丽文给自己披上的大衣,他第一次主动握住了她的手。
可是在此时的庞学看来,他好似又见到了活着的父亲。
突然——
庞学站起了身:“我出去一?。”
“你去哪呀?”
庞学没有回答,本来刚才的历丽文心中还露出了一丝的喜悦,可是下一刻,历丽文才知道他还是那个他,而自己还是那个自己。
庞学去的地方当然是军营,他首先分析的就是五位叔伯所占的地盘,另外现在己方还在跟秦系作战,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与秦系停战。
可能也是上天帮助庞学吧!
秦系的戈至,突然也在今天突然暴病而亡。
当庞学得知到这个消息时,都有点做不住了,这下该跟谁谈?
庞学捏着手中的报纸,气得一下子把报纸撕成了粉碎。
而肥原正樹从庞家离开后,他就赶往了樱关军的大本营面见了池間武大将。
池间武正在抚摸着他的那一把军刀,好似在说:“老伙计,你好久没有见血了,也该见见血了。”
“怎么样,死了吗?”
“死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现在就是等他们自乱阵脚了,刚来的路上,听说秦系的戈至也因病去世。”
“好啊!”
池间武是刚得到这个消息,但是他一听就知道是好消息。
“这是天助我们呀,天助我帝国!”
“看来我们已经等不了多长的时间了呢!”
池间武与肥原正树都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