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后来被刘协承认为皇叔,才有名望招募四方豪杰。
卫宁微笑着对刘宏应道:
“治国之道,在于富民强兵,聚拢人才。新笔趣阁
如此,我大汉国力自会蒸蒸日上。”
“哦?
那具体应该如何实施呢?”
以卫宁对昏君刘宏的了解,这货并不是一心为民的好皇帝。
如果卫宁拿出后世的良策给刘宏,很可能会被这个好大喜功的皇帝所厌恶。
刘宏询问治国之策,也只是想让自己的权力变得更加稳固。
于是卫宁便按照刘宏前世的所作所为答道:
“若要大汉长治久安,需加强帝王的权威。
其一便是设学堂,培养忠于圣上的儒生。
其二便是练新军,新军只听从圣上指挥,负责拱卫京师安全。
天下文武皆被圣上握于掌中,大汉自能长治久安。”
“先生也是这般想吗?”
刘宏眼前一亮,最近这段时间朝中总有讨厌的大儒上书,直言大汉灾害频出,要求自己以新法治国。
刘宏在心中想出了几个办法,也不知是对是错。
没想到与卫宁所言与自己不谋而合。
“卫某所说,皆是肺腑之言!”
“哈哈…太好了!
不瞒先生说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
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啊!”
刘宏高兴的举起茶杯,与卫宁对饮,就如同饮酒一般。
兴学堂、练新军,刘宏早有计划。
现在卫宁这般聪慧之才都觉得此事可行,那他的计划就可以提前了!
两人又聊了半个时辰,刘宏觉得此行收获颇丰,满意的起身告辞。
在走出雅间之前,张让屈指一弹,一道阴冷的真气没入卫宁体内。
卫宁好似毫无察觉,依旧对二人笑脸相送。
直到刘宏上了马车,卫宁才以无偿真气将张让的气劲化解。
“张让这老东西,果然不是善茬…”
回皇宫的路上,刘宏兴致勃勃的对张让道:
“阿父,你觉得卫宁此人如何?”
张让路做思考,恭敬的答道:
“此人看似纯直儒生,实则内心奸猾。
今日他所言之事,也是存了取悦圣上的心思。
依老奴之见,他恐怕猜到陛下的身份了。
而且…”
张让顿了一下,继续道:
“老奴刚才以葵花真气试探卫宁,他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此人至少有着显法境的实力。”
刘宏傲然笑道:
“知道藏拙,还知道讨好朕,这卫宁也是个心思通透之人。
他不是快要跟蔡家女结亲了吗?
你就以朕的名义,给他送一份厚礼,施恩于他。
卫宁这个人才,朕要了!”
在刘宏心中,卫宁不论如何才华横溢,都只能当他手中的一颗棋子。
朝中有忠于大汉的武宗和神海境强者,显法境的实力根本上不得台面。
张让谦恭的应道:
“老奴谨遵陛下之命。”
在卫宁与刘宏会面的时候,糜雍的次子糜芳却被一伙神秘人带走了。
他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住,身上也被绳索困了个结实。
糜芳此时心中极度恐惧,大声嘶吼道:
“你们是什么人?
快放开我!
否则我糜家断然不会放过你们!”
糜芳大声叫嚷,突然感觉脖子一凉。
一柄雪亮的长刀架在了糜芳的脖子上。
“老实点,别乱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