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宋青歌一时间被黎塞留的话弄的有些懵，前一秒自己只想调戏一下自己的红衣主教，后一秒自己的红衣主教对着他说，她快要不信神了……这个跨度一下子让他有些愣神。

“你没有听错，我发觉自从你为我恩赐之后，我现在对于之前神明的崇敬变得开始淡了。我之前还有些觉得是自己不够虔诚，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，并不是我不够虔诚，而是这个恩赐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我的信仰。”黎塞留从宋青歌的怀中离开，对着宋青歌说道。

“你是说在你接受了恩赐之后，恩赐在逐渐的潜移默化改变着你的信仰，现在你对于你信奉的上帝持有了否定态度？”宋青歌惊讶的说道。

“没错。”黎塞留将手中的圣经随手丢在了桌子上，这动作是那样的流畅自然，如果是一般人，宋青歌倒可以理解，但是对于红衣主教黎塞留来说，那就是大事了。

“那你现在什么感觉？有没有不适的地方？”宋青歌赶忙问道。

黎塞留摇了摇头，“不，我没有任何身体上感觉到不适的地方，相反我现在感觉自己非常好，甚至比以前都好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，黎塞留顿了一下，接着紧紧的抱住了宋青歌，“因为我发现我对于神明所有的崇敬，所有的信仰都转移到你的身上来了，你现在就是我的信仰……”

宋青歌眼神一凝，他有些弄懂问题的所在了。那个虚影当时说过一句话，那就是生命方程式具有造神的能力，它会使自己变成万神之神，而自己则可以创造神明。神明最需要的是什么，力量？长生？不，神明最需要的是信仰，来自于信徒的信仰。

黎塞留的身上发生这一现象其实并不难解释，当她得到宋青歌的恩赐之后，那么她就会变成宋青歌的信徒，而她对于神明的虔诚也会转移到宋青歌的身上。不过因为她之前是虔诚的红衣主教，那么这个过程会比较缓慢，但是如果放到其他的舰娘身上，那么估计估计要比黎塞留快的更多，因为她们从心到魂都在宋青歌的身上。

“这些应该都是生命方程式的能力。”宋青歌说道，“神明是最需要信仰的，而自己创造的神明，那么绝对的会信仰自己，这也是神系的体现。就好像现在，我恩赐了你们，你们的信仰都会变成我，到时候我们组成的神系就是，以我为首以你们为辅的神系。越是信仰，越是虔诚，你们在恩赐中获得的力量或者说神性也就越高。”

“这个样子吗？”黎塞留倒是没有多凝重的样子，“看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呢。”

宋青歌笑到，“那之后呢，随着恩赐的加深，你会慢慢抛弃掉现在的信仰，之后这鸢尾大教堂怎么办？”

谁知黎塞留微笑了一下，“之后路易九世和贞德她们都会像我一样，抛弃现在的信仰，转而信奉于你，所以之后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这里的神明更换了，换成你不就可以了，我的指挥官。”

宋青歌笑了笑，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，“哼哼~果然能当领袖的都没有一个简单的，将这里改变成信奉我的教堂，然后鸢尾大教堂便会成为港区的圣地，而作为这里的主人，我的红衣主教又可以上一个台阶，使自由鸢尾和维希教廷又可以独立于争斗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