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捕头吓得赶紧一躲,他也被吓到了,这翁成济今天是怎么了!
这翁成济此时酒劲上涌,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了,此时的他就一个念头。
他要将这多年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,他要揍死面前的翁文成和牛捕头。
“翁文成,你不也是个废物,你这商会主事怎么来的,我难道不清楚么!”
“你不就是有个好哥哥,好父亲,你算什么东西,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!”
“我好歹还努力过,你呢,你就是个吃软饭的!”
骂完了翁文成,他又指着站在一边的牛捕头骂道:“你又算什么东西,你不就是巴结了县令和这狗东西么,你耀武扬威什么!”
“有本事拔出刀来砍死我啊,我反正是个窝囊废,我怕什么!”
翁成济脸涨的通红,指着自己的脖子就往牛捕头身上凑,要牛捕头砍了他!
这牛捕头其实也根本就不敢对翁成济做什么。
他其实也是个聪明人,要不然也不会巴结上县令和翁文成两个人。
他深知这个翁成济虽然在翁家是个没地位的小人物,但是好歹也是翁家人。
就凭他这个姓氏,出了翁家大宅子,也是没人敢惹的主。
毕竟现在东澳县翁家一家独大!
如果牛捕头真的对翁成济做了什么,这无疑也在打翁家的脸。
翁家人肯定也是要追究的。
所以牛捕头赶紧抓着自己佩刀的刀柄,连连后退,一时间也尴尬的很。
“尼玛的,你个窝囊废居然干嘛爷爷我,你想死了是么!”
这时翁文成也反应了过来,他此刻满身是血。
翁文成捂着自己的头,朝着翁成济就一脚踢了过去。
这一脚,那是直接踢在翁成济的屁股上。
这翁成济本来就喝醉了,加上他也是天天钟情于声色场所,脚下虚浮无力,被这么踹了一脚,直接一个踉跄就往牛捕头身上撞了过去。
牛捕头吓得赶紧往旁边一躲,翁成济扑了个空,结果一头撞在了柱子上,晕了过去。
翁文成见翁成济晕了,气还是没消,而是继续冲上前踢了翁成济一脚,恶狠狠的骂道:“你爹看到我都要弯腰行礼,叫我一声主事,你算个什么东西,居然还敢打我!”
“我今天不废了你,我就不信翁!”
这翁文成也是酒劲上来了,他伸手就想去拿牛捕头的刀。
牛捕头倒是没喝这么多酒,他见翁文成这举动,吓得赶紧劝道:“翁主事,你可别冲动,你也喝多了,这拔刀可是大事呀!”
牛捕头还是清醒的,他知道这翁文成杀了翁成济估计没啥大事,但是这刀可是他的呀,翁家不会对翁文成怎么样,但是肯定会为难他的!
这牛捕头也是后悔,自己好好的干啥要接受翁文成的邀请来这里喝酒,这摊上了这档子事,也是时运不济呀!
翁文成可还是没消气,他见牛捕头居然不肯把刀给他,便朝着牛捕头骂道:“怎么了,连刀都不给我,你这捕头身份不想要了?”
“我翁文成在东澳县别说伤人了,就算杀个人,在这东澳县有谁敢吭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