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圣也坚信！”

“他们两个这些年来，都是如此犯蠢？”

见这两个，居然还敢说什么“我坚信”，林龙真想一巴掌，也拍死他们好了，马屁是这么拍的么，真的是不长脑子。

不过林龙毕竟不是神魔界出身，因此那里会为了这么点小事，要了他们的小命。

“习惯了就好。”

通天其实也有些奇怪，当年这两位可不是如此的，这凑在一起时间长了，也不知怎么就变换了性情，“有时候，有他们这样的在，最少心情不会一成不变。”

“碧空道友，你这话我就当做是，你在称赞我们了！”

“碧空道友其实不用这么客气，虽然我们用命，守护了你千百次，可你如此称赞，我们还是觉得，太虚伪了一些，不如来点实际的，比如说予我们一人一件先天至宝，保管我们能记住你的友谊亿万年。”

话是这么说的么。

怎么古里古怪的，什么虚伪什么实际，通天倒是不在乎，可他总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。

也许脾气秉性，对于魔圣这般的存在而言，只是想与不想的事情。

念动之间就变脸，对于魔圣而言，那都是小意思。

可是……

“有没有觉得，他们好像不对！”

“早就这么觉得了，我都怀疑，是不是我这混沌大阵消磨了他们的意志。只是后来想想，又不应该，虽然大阵无旁、无心、无念，可实质上，却如我臂膀延伸一般。”

“混沌大阵并未曾脱出我的掌控之外，由此可见，最有可能的，怕还是那水潭，那手臂！”

“为何我未曾受影响！”

能无形中，影响魔圣的心性，这看似极为不起眼，可实质上到底有多可怕，通天可是太清楚了。

变了心，改了意的魔圣，还是原来那个魔圣么！

根本就不是。

认知之上的偏差，心性之上的落差，那种遇事夺情之间，截然不同的选择，可是绝对不一样的。

甚至说难听一些，有时候魔圣的生死，就在一念之间。

就如现在，白值、承兀两人，敢在林龙跟前拍马蹄子一样，换个其他神魔在此，说不得两人的灰都给扬了。

“也许，是有先天至宝，镇压自我之效？”

林龙一时间也不敢确定，“不若试试，也就知道了！”

先天至宝什么的，如今林龙可不缺，哪怕是先前予了通天两件——混沌幡与乾坤琢，可林龙手中还有三件之多。

如今选出两件来给白值与承兀，自然只是想不想的问题。

不过此言一出，通天听得却是一愣。

“先前，他们好像和我要至宝来，难道是无形的灾劫之下，魔圣自然而避？！”

自然而避，说起来很奇妙，可实际上与某些凡俗动物，觉得消化不良，觉得中了食毒，下意识的外出，去寻一些他们根本不认识的草木来吃，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