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部左侍郎黎洪说道。
“第一?黎侍郎你什么意思?据我所知,由于沈天炎的疏忽,导致清江全县刚刚不久沦陷,要不是晋州指挥使孙少雄当机立断,恐怕现在清江县都还是贼寇的。”
户部尚书萧秦说道。
“简直胡说八道,那是清江县四大家族勾结当地守军将领,将当地守军将领以及军队调开,才导致清江沦陷的,罪责应在当地守军将领和当地四大家族身上,跟沈天炎有什么关系?”
户部左侍郎黎洪为沈天炎辩解道。
“黎大人,你可别为沈天炎开脱了,我这可有孙少雄指挥使上的折子,上面白字黑字写的那是清清楚楚,是沈天炎疏忽,允许了当地守军将领带着八百守军,离开该县,去野外演练,才导致清江沦陷的,与当地四大家族何干?岂能是你空口白牙,颠倒是非,就能够颠倒的了的?”
户部尚书萧秦撇嘴说道。
“孙少雄跟清江四大家族有利益勾结,他当然要帮他们避罪,把责任全部推到沈天炎和八百守军将领身上,更可气的孙少雄竟然不经朝廷允许,就擅自斩杀了八百守军将领,还将自己的亲信给扶为了八百守军将领,如此公然僭越我大鼎法制,竟不治罪?背后是何人撑腰?恐怕不止武义王府吧?”
户部左侍郎黎洪当即点破道。
“众卿都是国之重臣,鼎朝依仗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?何必如此剑拔弩张?”
皇帝郭睿见为了一座铜矿的事,引发了如此争端,连忙出言劝阻道。
“启禀皇上!臣不明白您这样纵容奸佞胡言,攻击忠臣而不管,到底是为了什么?当年您二十七岁即位,定年号为中兴,对臣等说要中兴大鼎朝,扫除四代乱政的遗留弊端,扬言富国强兵,北击北寒,收复北寒占据的北部七十二州,是何等的豪迈,何等的气魄?”
“可如今您这是怎么了?三年来,您完全没有当年的雄心勃勃,锐意进取之气了,现在皇上您沉迷酒色,纵容奸佞,离中兴鼎朝早已渐行渐远,在这样下去,鼎朝恐怕只会比四代乱政的时候,更加混乱,如今北寒蓄势待发,随时可能发动南征,到那时这腐朽的鼎朝还能存在吗?”
户部左侍郎黎洪当即慷慨激昂质问道。
“大胆!黎洪竟敢如此僭越犯上?皇上是你能随便质疑的吗?还有竟敢诋毁我大鼎朝腐朽,更是罪加一等。”
户部尚书萧秦抓住机会当即怒斥道。
“启禀皇上,黎洪所言实在确实有些欺君罔上了,请皇上即刻治罪,不可姑息。”
刑部尚书孙琅站出言道。
“行了!你们都别说了!这都越扯越远了,我们先回到沈天炎的事来说吧!”
郭睿三言两语将众人的思绪重新拉到沈天炎身上。
“这次沈天炎发现铜矿有功,不过清江沦陷,跟他也难辞其咎,今年政绩考核就给他暂时评个第二吧,如果今年有其他卓越的政绩表现,在评第一吧。”
郭睿将沈天炎的事情,做了个折中处理道。
画面一转,来到了清江县。
经过两个月的挖矿。
大量的铜矿运到清江官府附近新建的制币局。
每天可制造铜币一百万枚。
一千文铜钱可以兑一两银子。
一百万枚可兑一千两银子。
清江县一天可靠挖铜矿收入一千两白银,一月便是三万两。
县衙的财政大大得到改善。
“把这些钱,全部用于重建县衙,发展经济上去。”
沈天炎对曹威吩咐道。
“大人,这不妥吧!铜矿已经上奏朝廷,就是朝廷的了,我们不可以私自使用铜矿产出的钱,否则就是死罪啊!”
曹威一脸担心的说道。
“放心,本官不是贪墨,我只是借用来发展经济,等经济上去了,我们在把铜矿产出的钱补上去不就完了?”
沈天炎对曹威说道。
“那好吧!”
曹威于是听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