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确定了未来发展目标的公孙瓒并没有留恋南皮城中的一切,当即带着手下的两万人马朝着河间国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用短短一天的时间攻破广平城后,一门心思地朝着武垣的方向冲去。
不仅仅是公孙瓒,他身后的白马义从心中也都憋着一口气,毕竟上一次就是在这个武垣城下,白马义从的威名扫地,让长城之外的异族一阵的笑话,虽然他们只见很少有亲历那场战争的人,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心中充满愤怒。
如今这一支精锐的白马义从心中就只剩下一个词语,那就是“报仇!”
没错,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白马义从身上的耻辱,只有武垣城的陷落,才能重新树立白马义从的威名,虽说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逻辑,但是对于这支驰骋于草原的精锐骑兵来说,却没什么不对。
只有碾碎敌人才是对白马义从最大的尊敬,才是祭奠当初死去战友的最好方式。
因此,此时的公孙瓒的心中也是十分急切地赶到武垣城,攻破它,洗刷去年自己在这里留下的耻辱。
“驾!!!”一声暴喝声音响起,公孙瓒的一马当先冲出山林之中,胯下的白马好似一道闪电,在平地之上响彻一道惊雷。
随后是一道道身影闪现,看不清样子,但胯下的白马却极为显眼。
顷刻之间,数万大军便已经集结在河边的空地之上,人头攒动,显得极为壮观。
而河流的对面,一座不算雄伟的城池屹立在平原之上,公孙瓒极目远眺,好似看到了城墙之上被刀枪划过的伤痕一般,眼中不由得露出了激动的色彩。
“前方便是武垣城了!”公孙瓒似乎在喃喃自语,又似乎在对着身边的人说话,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一阵迷离和愤恨。
在他身后的田楷一听,当即也回忆起当初在这里折戟的画面,以及乘着渔船,丢枪弃马仓皇逃窜的场景,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感慨。
但感慨只是一时的,毕竟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攻破眼前这座不大的城池,随即占据河间渤海,扩大自己的地盘。
“渡河!”公孙瓒一声大喝,对着身后的数万士卒命令道。
只见一队队的士兵搬着早就准备好的渔船,渡过眼前的大河,拴好绳子,用数百支渔船搭建出一座能够支撑数万人渡河的浮桥。
毕竟这次与公孙瓒等人上次渡河已经有了千差万别,两万余人,再加上数万匹马和粮草辎重,即使有这数百条渔船也难以短时间内渡河。
等到他们躲过去,恐怕城中的敌军早就发现了他们,那无异于加重了他们攻城的困难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