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瓒一见刘备兴奋的样子,心中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大业所兴奋,当即高兴的拍着刘备的肩膀,哈哈大笑起来。
刘备见状,也跟着公孙瓒嚣张的笑着,虽说两个人之间的所思所想相去甚远。
这一命令传达下去,一致遭到了公孙瓒帐下的严纲和田楷的反对,毕竟值此用人之际,将刘备和三千白马义从放到徐州必定不是明智之举。
至于刘备说的截断进取并州的机会,他二人都觉得是无稽之谈,毕竟幽州与并州本就相连,即使被袁绍占据了魏郡一带,但是北部的大漠就是天然的运兵通道,根本就抵挡不住白马义从的铁骑。
但公孙瓒好似被刘备洗脑了一般,丝毫没有听取二人的建议,只是默默的支持着刘备,精心为刘备挑选士卒。
让一直劝说他的田楷和严纲一阵的无奈,只能听之任之。
“玄德,此次一别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了!”公孙瓒看着眼前的刘备,轻声说道,眼眶似乎被泪水浸湿,公孙轻轻抹了两下。
刘备自然也是依依惜别,对着眼前的公孙瓒哭道:“这些日子多亏伯圭兄的照料,愚弟愿为兄之大业肝脑涂地!”
两个人默默的看着对方,眼神中的情真意切似乎已经不用说出便都能明白。
眼见天色不早,刘备当即松开紧握着公孙瓒臂膀的手,对着眼前的公孙瓒说道:“伯圭兄,送君千里,终有一别,况且若是情况顺利,某不日便会,还望伯圭兄保重!”
“玄德你也要保重身体,若事不可为,早早回来,我们再做打算!”公孙瓒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刘备,轻声说道。
“告辞!”刘备当即行礼说道,随后立即上马,带领着身后精锐的白马义从便朝着远处疾驶而去。
而公孙瓒此时当即变换了一个脸色,丝毫也见不到刚才情真意切,依依不舍地样子。
而他身后的严纲田楷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,心中默默的想道“主公何时学会了这样娴熟的变脸功夫。”
随后,公孙瓒带头朝着府邸之中走去,一路上严纲和田楷心中直痒痒,一直想问原因,却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终于在抵达公孙瓒书房之后,田楷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,当即问道:“主公为何...”
还没等田楷说完,公孙瓒便默默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