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麹义并没有给张济一丝喘息的机会,当即指挥身后的士兵变换阵型,前队转后排,交相射击,一刻也不得停歇。
而张济身后的西凉铁骑也一个接一个的掉下马来。
但毕竟这条路的长度有限,虽说麹义的先登营设计速度快,但是在急速冲刺的铁骑面前却是不能进行长时间的输出,终于,张济的马已经快到麹义的百步距离时,麹义却直接下令道:“动!”
只见军旗阵阵转动,不一会,原本正在射击的先登营将士已经变换了阵型。
只见士卒的前排与中间位置接换成了手持大盾的重装步兵,一手拿着厚重的大盾,一手则是拿着一把把锋利弯刀。
这是顾铭给出的主意,他自一开始便知道先登死士这样的驽兵缺乏相应的保护手段,如果被敌方贴身,必然难有反抗之力,所以要在驽兵之外配备高防高血的辅助,来保护驽兵这样的adc。
虽然麹义并没有听懂,但还是听从了顾铭的建议,将一镇的两个营分别训练,一为驽兵,一为重步兵。
麹义此时兴奋的喊着:“弟兄们,这是我们先登营的第一次亮相,一定要展示出我们的气概,先登死士,向死而生!”
“先登死士,向死而生!”
“先登死士,向死而生!”
“先登死士,向死而生!”
一阵雄壮的口号声响起,激起了先登营的士气,一时间,他们的眼睛更加坚定的看着眼前的骑兵。
说时迟,那时快,双方的军队瞬间交织在一起,荒凉的旷野之上,瞬间再次响起哭嚎声、叫喊声、兵器声,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,显得无比的凄惨。
手持重盾地士兵拼命把持着盾牌,抵挡着来自眼前上万骑兵的冲击,一旁的盾兵则是在缝隙之中默默地伸出弯刀,勾断西凉铁骑地马腿。
就这样,是并入麦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,鲜血如河流一般流淌,或许没经过战争的人难以理解流血漂橹地含义,但如今的战场上便是这种情况。
终于,一场短暂却又漫长的交锋暂时结束,两方士兵分开,张济继续朝着大营地放下跑去。
而此时,麹义却又高声喝道:“放!”
刚才原本隐藏起来的驽兵再次站了起来,对着远去地西凉铁骑再次射出了无情的夺命利箭,张济此时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带刺的乌龟壳有任何牵扯,当即提快马速,带着西凉铁骑逃出先登营地射程范围。
此时身在大营之中的牛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,他看着眼前镇定地高顺,心里越发地发虚。
“莫不是他真的有什么后手,可外边总共来了一万多精锐骑兵”牛辅心神不定的想着:“他还能有什么办法阻止吗?”
牛辅的心越发的凌乱,心中不由慌了起来,突然他似乎想了什么,大喝一声:“不好!快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