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想到,确实是自己的表达不对,当即也没有怪罪田丰和凌操,只是苦笑着解释道:
“元皓先生请坐,坤桃将军也是,某建水军一是为今后征战江东做准备,毕竟水军训练不比其他,成型时间慢,训练时间长,人员要求程度高,某认为此事越早越好,”随后顾铭又看向凌操问道“某说的可对?坤桃将军。”
凌操当即说道:“没错!水军训练既需要水性极佳的兵源,也需要平稳坚固的战舰,若二者皆备半年之内才能出精兵强将!”
“因此,某才要训练水军,而至于说的瀛洲,自然不是为了寻找长生不老之药,某之前在一本古籍之上看过有关瀛洲的记载,地域狭小金银产量极其丰富,但以我们现在的水平,尚且难以抵达,如今说出只是给大家树立一个目标,我们的水军不能只在江河湖泊中航行,也要有在近海,甚至远海航行的能力!”顾铭一阵的解释,当即口干舌燥,端起一杯热茶,几口喝干。
随后又看向手下重臣,虽然还是有些怀疑,但终究还是相信了顾铭的这一段说辞,毕竟身为手下,还是要给主公一些面子的。
“丰刚才误会主公,还请主公降罪!”田丰也从地上站了起来,帽子也戴好了,对着顾铭行礼说道。
顾铭当即说道:“元皓先生也是为我好,如何能谈怪罪!”
他当然不会处罚田丰,虽然田丰怼起人来确实让人生气,但顾铭深知,自己身旁离不开一个像田丰一样的诤臣,毕竟像唐太宗这样的一代明君都需要一个魏征,更何况像他这样的普通人。
“丰冒犯上颜,对主公无礼,不罚臣不足以正国法,不罚臣不足以明国纪,请主公降罪!”
正在顾铭等着田丰领旨谢恩的时候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,顾铭还以为是别人看不惯田丰,却没想到说这话的人却是他自己。
顾铭直接无语了,“元皓先生,某已经说不罚你了,你退下吧!”
但田丰似乎就是认准了一样,一定要顾铭罚他,那架势好像不被罚就不会走了一样。
“既如此,田丰罚俸半月!”顾铭被田丰弄得实在无语,当即随便想了一个惩罚,将他打发到一边。
随即又说道:“既如此,若无人反对水军建设之事,那便如此施行。”
“坤桃将军,汝即日前往渤海东光召集善水兵士六千余人,组建冀州第一水军营,兵士不足的去徐荣军营里挑,甲胄兵器我会让公与为你们准备,战舰先用袁绍之前留下来的两艘楼舰进行训练,你的任务就是让这一支水军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成型。”顾铭当即对着凌操说道。
凌操自然也不会含糊,毕竟这是自己的长项,当即齐声应道:“喏!”
“徐荣、沮授,兵源以及兵甲必须安排到位,不许有任何差错,你们可明白!”顾铭又对着沮授和徐荣说道。
他二人自然也知道此事的严肃性,当即应声答道:“喏!”
随后,顾铭直接宣布本次会议结束,又单单把沮授留了下来。
顾铭的书房内,沮授愁眉苦脸的看着顾铭,一脸无奈的说道:“主公,不是某不支持建造楼舰,只是今年冀州欠收,导致各项财政压得都比较紧,实在腾不出手来支持建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