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的大营内,公孙瓒举着酒杯对着刘备说道:“此杯酒,敬玄德!谢玄德兄的搭救。”
刘备闻言,诚惶诚恐地举起酒杯。
“不敢不敢!备也是恰逢其时,即使没有备之相助,伯圭一定也可以化险为夷,遇难呈祥的!”
刘备的话术极为有水平,听的公孙瓒十分舒服,当即对着刘备一饮而尽。
而营寨中的众将见公孙瓒干了,当即都喝下了杯中温酒。
“可恨那赵云,伤我手下一员大将,真是可恼可恨!”公孙瓒满脸愤恨地说,随后又看向刘备“玄德,明日可有劳汝帐下二位贤弟前去叫阵,若能斩了赵云那厮,此战当以玄德为首功,某必向刘刺史禀报,为玄德表功!”
刘备一听,心中不由得大喜,他本刚丢了平原,一直害怕公孙瓒的怪罪,此次前来路上也是一直忐忑,可听到公孙瓒这句话,刘备的心思又开始活动起来,他漂泊这些年不外乎想要一块地盘自己发展。
“多谢伯圭兄,我定当尽心尽力!”刘备应承道。
公孙瓒当即哈哈大笑,口中狂妄地说道:“有玄德相助,武垣城挥手之间便可破也。”
随即整场宴会的气氛到达高潮,刘备公孙瓒也都兴致颇高的喝了数碗水酒。
“玄德!今日便住在我处,你我兄弟抵足而眠,诉说衷肠!”公孙瓒笑道更加大声,似乎整个军营都能够听见。
刘备自然欣然而往,两人勾肩搭背一齐向着营帐走去。
而武垣城内,肃杀的气氛更加的浓重,一列列士卒严阵以待,一匹匹骏马昂首挺胸,无论谁看一眼,这都是一支天下少有的精锐。
“徐将军,此地就拜托你了,待我等与子义将军他们汇合,届时前后夹击,定破公孙瓒。”赵云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而他身前的徐荣脸上的表情也并不轻松,“荣不然不负重托,城在人在,城失人亡。”
赵云微微动容,“某要说如此丧气的话,一齐出来的,就要一起回去。”
“喏!”
赵云郑重地拍了拍徐荣的肩膀,当即跨上照夜玉狮子带着臧霸以及五千骑兵悄悄出了城池。
徐荣看着眼前浩浩荡荡远离的大军,眼中的坚毅更胜一筹,暗暗说道:“我等着你们。”
夜晚的孤寂被清晨的阳光驱散,明媚的阳光照在守城的士卒的脸上,看得出无比的坚毅。
徐荣默默的站在城楼之上,看着城池之下,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白马义从,脸上的表情却也丝毫没有动容。
还未等到徐荣感叹一番,一黑脸大汉拨动骏马,来到城池之下,大声叫骂着。
“小白脸,你张爷爷我来了!赶快出来受死!”
一阵阵的怒吼,听得徐荣耳膜阵痛,一阵的难受。
那张飞并没有在意城楼上的事情,只是自顾自得叫骂着,说的话越来越难听,徐荣却一直不为所动。
“拿弓来!”徐荣低声说道。
一小兵手持一把宝雕弓递到徐荣手上。
只见徐荣冷冷的拿在手上,从一旁抽出一根羽箭,朝着城池之下得张飞瞄准着。
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