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留下来苟延残喘,还不如忍痛割肉,撤离登州,给自己一个体面。
说实话,如果我不是我出钱买了他们在登州的产业。
就凭借登州那么一个穷地方,又有几个人能够买得起他们的产业呢?
真要说起来。
还是我救了他们,给了他们一条活路。
他们不感激我也就算了。
居然还敢有脸到朝廷告我?
真是不把我这个大唐皇帝当回事儿啊。”
“……”
李世明有些语滞了。
他伸手指着李承乾,很想要说,真是你最有理。
你干脆别叫李承乾了,叫李有理算了。
抢了别人的产业,到了你这里,居然还变成了帮人?
这是得有多厚的脸皮,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啊。
不过……
这事儿怎么约想越得劲儿呢?
在朝堂上,李世明一直都被世家压着,一直都很憋气。
那些家伙,特别不是东西。
正事儿一件做不好。
但是挑刺儿,他们一个比一个在行。
只知道提问题,但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他们一个都想不出来。
就这么一帮子人,你还不能打骂他们,还得跟他们好好地说话。
别提多憋屈了。
有时候,李世明真的想要学着李承乾这样,直接跟他们掀桌子了。
把不听话的全都给拖出去砍了。
然后朝堂上全都留听话做事儿的人,这样一来,这大唐朝廷也就清净了。
但是……
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。
很多事情,不能够由着直接的性子来。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到底想要在登州干什么呢?”
李世明道:“原本我以为,你要了登州,就是想要给你的水师要一个驻地而已,但是,现在登州的水师去了蓬莱,在蓬莱没有训练几天,就去了儋罗岛。
现在去向都不知了。
这说明,登州水师也不一定就要登州啊。
既然登州对于你的登州水师来说,并不是很重要。
可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在登州搞那么多的事情呢?
还把你看好的刘仁轨派了过去……
我实在有些想不通,你到底想要在登州干什么呢?”
“父皇,你想多了,其实登州就只是一个水师驻地而已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
李承乾笑着说道。
“真的就只是一个水师驻地而已吗?”
李世明当然不会相信这话。
真要只是水师驻地,凭他对李承乾的了解,李承乾会话这么多的功夫在登州。
还准备要投资几千万贯,在登州修什么铁路?
为此还不惜拆分了水师,要南下去海外寻找铁矿?
做这么多的事情,都跟登州离不开干系。
你跟我说,登州没有什么特别?
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