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！你想怎样？”墨玉有恃无恐，她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命。

这个渐离氏和文殊相谈甚欢，他无论如何倒要顾及文殊道人的面子的！

“你觉得呢？”杨渐离一步步上前，“你觉得我不敢杀你？”

他的拳头已经开始闪烁银色的光芒，空间破灭之力附着。

“我告诉你！”他说。

墨玉一惊，难道这个渐离氏是个疯子？他准备无声无息将自己留在这里？

这怎么可能？

不管可不可能，墨玉已经没有之前的淡定了。要是这人是个不管不顾的二愣子，自己可就糟了！

“你猜对了！”杨渐离话锋一转，嘿嘿笑道，“老狐狸就是老狐狸！”

话音刚落，他已经消失在原地，下一刻一个拳头已经砸在老狐狸的鼻梁上。

咔嚓！

鼻梁应声而断！

“我是不想杀你，可没说不揍你啊！”

惨叫声此起彼伏，极有规律。杨渐离想听长而细的，就选择软肉招呼，想听哭爹喊娘的，就专往要命的地方减力道招呼。

反正空间穿梭神出鬼没，她根本没辙。一旦将狐狸尾巴用来防护，下一刻就会被空间之刃斩断。

一口郁闷之气终于吐光了，杨渐离这才停下手。

“哎吆哎，这也太凶残了吧！”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老狐狸，杨渐离已经在头疼怎么给文殊交代了。

“文殊大仙绝对不会放过你的！你等着瞧，他一定会找你讨个公道的！”墨玉一双吃人的眼睛死死瞪着杨渐离，恨不得将他一眼皮夹死。

“这倒是没说错，你现在这幅尊容，我还真没法儿向文殊道友交代。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么！我这一不留神给忘记看了！”

为今之计，自己只好亲自跑一趟文殊道场了。

文殊道场。

九婴千丈身躯遮盖了五龙山的天空，九个脑袋天灾一样喷吐毒火恶水。

五龙山被一道圆形的光幕笼罩，光幕之上金光闪烁，有雷电穿行，显然是道家最正宗的雷法，玉清神雷。

“文殊，别以为你是元始天尊的弟子我就怕你。你以大欺小，竟然对我妖族青毛狮王做出那等不耻之事，端的是不要面皮！”

“道友，青毛狮王奸淫掳掠无恶不作，贫道断去他的祸根乃是替天行道，也是在救他。否则，他日必遭横祸！”

“哼，巧言令色，不管你说什么，你今日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，我这个妖圣也就不用做下去了！”九婴说完，又是喷出一片毒雾遮天蔽日。

这毒雾端的是歹毒，普通生灵沾着就死，就连花木也是挨着就亡。

“真是造孽啊！”看着五龙山周围大片生灵无辜死去，文殊心有不忍，“九婴妖圣，你也是天庭十大妖圣之一，如此造孽，恐怕他日报应不爽啊！”

“报应？没想到你堂堂洪荒有道真仙，居然说出如此小儿之言！这洪荒，强者为尊！只要够强，什么报应，也会躲得远远的！”她说着，又吐出一口毒火，企图打破五龙山大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