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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艾莉卡的一番“咕噜灵波”咒语一样的交流后,我终于知道了这几个人的来历:
俘虏一共有5个人,其中一个因为逃跑的时候受伤,已经被侦察连的人安排去了战地医院。她们年龄最小的只有12岁,年龄最大的16岁。
在艾莉卡的同声传译下,年龄最大的卢西娅慢慢说出了她这几天的经历:
“我们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,一开始虽然偶尔有轰炸的消息传来,但我们都还是正常在上课。可就在一个月前,老师突然说是要去野外实习,就把我们学校里一百多名学生都带出来了。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所谓的野外实习就是帮当地的部队挖战壕,和泥巴垒墙,还有帮助部队站岗巡逻,唱歌跳舞来进行娱乐活动。
我们5个人都是同一个村子的,所以就在昨天晚上商量好了要逃跑。因为平时我们都表现得很听话,所以士兵也没有对我们看管的特别严。今天晚上我们趁着士兵去打牌的时候逃跑了,幸好能遇到你们,不然我们被抓回去之后就一定会……”
说着说着,卢西娅就哭了出来。之后她的话就断断续续,艾莉卡要费些功夫才能理解她说的是什么。
据卢西娅口中的情报,食物是按照军官的等级来分配的。普通士兵只能每天分到一小块面包和一个烤土豆,偶尔会有半杯烈酒。而她们这些小孩儿,就只能吃其他士兵好心施舍的东西。
指挥部里的人听着卢西娅的故事,一个个都拳头硬了。我也非常能理解他们的心情,毕竟就连莱昂这个今年刚好已经18岁的小伙子在我的部队里,都有人批评我说不该让他这样的小孩儿来上战场。
之后,我吩咐莉莉安娜把格里格利带了过来,然后与他一起商议这5个女孩儿的安排。
格里格利说,可以让这些女孩儿待在他的部队,而且他的部队里或许可能还有这些女孩儿的老乡。但艾莉卡表示反对,她认为不管从年龄还是性别上来说,都不能让她们待在部队里。
可不待在部队里又能去哪儿呢?就这样放了,那总有一天他们会被抓回去。如果送去国内呢,她们的特殊身份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。
思来想去,最终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结果,于是只能把她们送去格萨科营里面去暂时安置。
在跟随格里格利去驻地的路上,有一个女孩儿对卢西娅说:
“早知道就不逃出来了,在这里被别人审问,到最后还是要被送上前线去干活。”
卢西娅正想要反驳,走在前面的格里格利说话了:
“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去到哪里都一样,但是最起码在我这里,你们会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。”
与此同时,森林的另一边有一场简易的大会正在召开。一群北方之国的士兵,把一个普通中年男人绑起来放在空地上,放在几个军官的面前。
这个中年男人的罪名,是“缺乏爱国心”。
因为他带来的一百多名学生,到今天已经逃了快20个人。他看管不力,他也没有把这些学生教育好。
最终,几位军官一致决定判处那个中年男人死刑,立即执行。不过很奇怪的是,那男人并没有反抗也没有争辩,他就这样安静的任人摆布然后踏上死亡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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