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上了陆沉,别说是区区侯爷,就算是天王老子,都得给他扒下层皮来!
陆沉为人处世的选择,前两句是“人不犯我、我不犯人”,其实在这两句后,还有两句陆沉没说,那就是“人若犯我、必灭他满门”!
虽然灭满门有些夸张了,但陆沉绝不会让盛石好受了,找上门来还这么横的,除了钱谨那个死太监,这盛石还是第一个,陆沉岂能轻饶了他。
一个破落武侯,竟如此嚣张,陆沉自衬有必要给他吃点苦头,让他明白明白,什么样的人不能招惹!
回到督监院,正巧遇到杨浊,陆沉问道:“张之修那个蠢货呢?”
杨浊拱手道:“那厮已被打完三十棍,被看押于大牢,另外属下已派人去虞文侯府,让虞文侯来督监院领人。”
“做得好。”陆沉负手踱到大牢,来到看押张之修的牢房。
督监院的三十棍,可不是那么好受的,只见张之修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正趴在干草堆上痛苦**。
陆沉见此一幕,并无多少快意。
人站得越高,眼界便越开阔,那些地面上的蝼蚁,已经很难进入法眼。
故而尽管曾与张之修有过节,陆沉也没有想过要向张之修寻仇。
陆沉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,而且随着他的地位越来越高,他已经不再将张之修这样的小角色放在眼里。
可令他没想到的是,张之修竟敢主动来捋他的虎须。
昌平侯盛石不许杨克丙再对千香阁供应原料,多半就是这厮撺掇的。
陆沉尽管已不将张之修这样的小角色放在眼里,可这种蝼蚁竟敢不知死活的主动叫嚣,陆沉不介意轻轻抬起脚,将其一脚碾死!
听得脚步声传来,直到牢门口戛然而止,张之修“哎呦”惨叫,扭头一瞥,当看清来人竟是陆沉,顿时面色一变。
“陆院长,我错了,看在你我往日还算有几分的情面上,您就饶了我,放我走吧!”
进来督监院,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得崩溃。
何况张之修说到底就不是个汉子,只不过是一个只懂眠花宿柳的废物。
定远侯老兄曾经就是与这等货色在青楼瓦舍斗得不亦乐乎,顶着定远侯老兄的皮囊,陆沉深以为耻。
“别着急求饶,说说,你舅舅盛石,让杨克丙为难千香阁,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?”
陆沉问道。
张之修不假思索,忙不迭摇头,否认道:“这件事我不知情啊。”
陆沉淡然道:“说实话,否则你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里了。”
张之修声音小了下去,明显做贼心虚,踌躇半晌,方才低下头,不敢直视陆沉目光,道:“是我的主意。”
他随即又着急忙慌道:“我知道错了,陆院长,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与我一般计较,求求您,放我出去吧。”
陆沉目视张之修半晌,蓦地摇头说道:“你可真不是个东西,就知道想些这种下作法子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