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雷哭诉道:“王爷,小人不敢与王爷讲条件,只是小人实际上并无太大罪恶,所作的恶行也是身不由己啊,王爷应该知道,小人就是一个草民,在这金鸡县,不过是占了一个姓氏,和赵忠攀上了亲,这才能让县长大人对我高看一眼。”
“实际上,他何曾有过对我高看,一直以来,他都是利用我,来做他与山贼金鸣的传话人,因此我才得到了一些好处。”
“在我第一次为周大人做事,是县长大人提供情报,有官运财物,我把消息说与了金鸣,金鸣向来正直,只做劫富济贫的事,抢劫官运财物的事他同意了,并且答应与我和周大人分赃,就这样,第一次很顺利。”
“接着县长大人又提供了几次情报,金鸣做的也很顺手,一起分得了不少钱财。”
“后来,周大人又让我找金鸣,借山贼之名去为他抢掠貌美女子,我说与了金鸣,他立刻就拒绝了,扬言不做对不起百姓的事。”
“我如实回禀了周大人之后,他对金鸣很不满意,但是也不能把金鸣怎么样,为了得到貌美女子,就私下里找了一些人,由我带领,假冒金鸡岭山贼,为他抢人。”
老刘听明白了原委,面上露出愤怒,这样看来一切的罪魁祸首,都在这周来福身上,这样的人砍十次都不为过。
赵雷说到这里,看着老刘的脸色,吓得心惊肉跳:“王爷,小人说的句句属实,若有半句谎言,您立刻就砍了我,小人绝对毫无怨言。”
老刘道:“原来是这样,你的情报确实很有价值,足可以证明金鸣虽为山贼,却不曾有犯百姓,那你却为何要与周来福一起诬陷金鸣?就凭这一点,你就罪责难逃。”
赵雷急忙辩解道:“王爷,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,王爷,您想想,周大人在金鸡县是什么地位?那是位高权重啊,我一个小小的百姓,怎么敢忤逆他的交代,另外我的家人都掌握在他的手上。”
“若是我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,我的父母就要被他迫害,所以为了父母的安全着想,我也只能违心的帮他做事。”
老刘斜视赵雷一眼,赵雷这人诡计颇深,难以辨别真伪,这些话他不敢完全相信。
带着疑问说道:“这么说来,你还是个孝子?”
赵雷回道:“王爷英明,所有的坏事,都是周来福做的,另外我还知道一个秘密,每次小人帮他抢来的女子,都被他关押在他府上的后院,在他的后院有一间密室,所有抢来的人都关在那里,以备他随时所需。”
老刘听到这里,再也忍不下去了,“来人,将周来福给我先打二百军棍。不狠狠的打难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周来福两眼死死的盯着赵雷,咬牙切齿的喊道:“赵雷,枉我多年来对你的栽培,你却不讲道义,在这个时候出卖我,我跟你拼了……”
同时周来福向赵雷冲了过来,小兵立刻将他拦住,一边一个,带到外面,按在长凳上,开始实行军棍。
只是几下,就将周来福打的皮开肉绽,晕死过去了,小兵又取来冷水,泼在他的头上,他清醒了之后,又继续打。
老刘看着周来福那惨状,丝毫没有怜悯之心,并且还觉得不够解恨。
对文莱吩咐道:“文都尉,这里由你看管,对周来福执行军棍,不得马虎,但是不能将其打死耽误明天的游街示众。”
文莱领命:“王爷放心,我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老刘满意的点点头,又看向赵雷:“你前面带路,本王要亲自去看看周来福的密室,究竟关押了多少人,有多少无辜的女子被他所迫害。”
赵雷点头哈腰的走在前面,为老刘指引路线。
周来福的府上,就在衙门后身,距离不远,不多时,就来到了府门。
赵雷一指宅院:“王爷,这里就是周来福的府上,王爷请。”
进到院里,此时的府里一片混乱,正是文莱派遣的人在查抄周来福的财富。
此刻正有一名妇人,由两名丫鬟搀扶,哭天喊地的守在门口,对小兵进行阻拦,导致他们一直都毫无进展。
小兵还在试图对妇人讲道理,但妇人还是胡搅蛮缠,不让他们查抄。
老刘见状,面色阴沉:“这妇人果真是蛮横无理。”
赵雷上前介绍道:“启禀王爷,此妇人正是周来福的发妻,有些来头,官兵也是碍于她的身份才不敢强硬查抄周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