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耽罗王,你是真的鸠占鹊巢,好不要脸!我陶谦辛苦经营徐州几十年,把徐州百姓养活了不说,更是让他们过上了有钱的日子!”
“如果你这双眼睛不是瞎的,你就应该看到,徐州是现在全国少数几个富裕州。每年的财税可是千万钱!换了你,你能搞定么?”
“你一个富贵王爷,天天只知道享乐也就罢了,竟然还跑到我们徐州来颐指气使,而且今天还如此羞辱老夫!老夫就是死也不答应!”
“想要罢我的官,可以!顺便连我的命也一起拿走吧!”
“今天我陶谦把话放在这里!除非你把我杀了!否则凭你红口白牙,老夫坚决不交出徐州!”
老刘一笑:“陶谦,你觉得你作为臣子,能反抗我等皇族的意志么?就算我说话不管事,难道你想抗旨?”
陶谦冷笑道:“耽罗王,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什么事地方豪强。中央政令?那算个屁!什么叫天高皇帝远,徐州就是!”
“也就是我陶谦脾气好,这才让你们各种惦记欺负,现在可不一样了。耽罗王,你的这副嘴脸告诉了我,什么叫狡兔死,走狗烹!”
“你身为王爷,不通人情,不通政情。所谓‘政通人和’你是一样也没占到!还得让老夫擦屁股?老夫今天告诉你,你给我做梦去吧!”
“从今天开始,我就撤回土改政令,哪怕上面问起来,我也敢回。至于你,耽罗王,你最好祈祷自己还有命活着离开徐州!”
老刘眼角眉梢微微一弯:“陶谦,你威胁我?”
陶谦轻哼了一声:“威胁?你说对了!我还就是威胁。你看看你这个光杆王爷,除了两个妻妾和两个跟班,你还有什么人啊?你还以为你在指挥着千军万马?我呸!”
说着,陶谦竟然不顾身份,朝着老刘吐了一口浓痰。
正在生病中的陶谦,连吐痰都是恶心浑浊的,正好一下子吐到了老刘脸上,陶谦竟然毫无惧色。
“我算是以前对你太客气了!现在我才知道,你这卸磨杀驴的本事实在是高!说罢,我这病是不是你也弄的?”
陶谦说着,大手一挥,“哗啦”一声,就把将老刘带来的慰问品全部扫下桌子。大大小小的盒子滚落一地。
老刘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陶谦!你可真是特意得放肆!看来本王不用点手段是不行了!来人啊!”
“有!”华雄早已从屋外听声而入,此时正好来到近前。新笔趣阁
“给这老匹夫带下去关起来!哪个州衙的人敢求情的,就地格杀!”
“是!”华雄面色沉重地将陶谦拉了下去。
“刘备匹夫!你这个杀千刀的小贼!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你不得好死!”
“过河拆桥,杀戮功臣,你就等着被人民唾骂、被钉在耻辱柱上吧!”
说着,陶谦被华雄跟提溜小鸡子一样,架出了厅堂。
老刘一跺脚:“来人啊!”
“王、王爷……”吕捕头此时也早已在堂下候着,见老刘招呼人连忙上来。
“王爷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立刻,马上,抄陶谦的家!”老刘满脸怒容,冲着廊下嘶吼着。
“王爷!抄家的事得皇上降旨。您还没这个权限吧?”吕捕头一皱眉。
“呦呵!姓吕的!你也忤逆本王,是不是觉得本王对你们的惩罚不够?”
吕捕头一听这话也急了:“耽罗王!你不要得寸进尺!陶大人对你可以说是仁至义尽,配合你完成土改不惜得罪权贵,你就这么牺牲他?”
“陶大人本来岁数就大了,还因为你这点破事死了侄子,难道这还不够?现在就让你如此过河拆桥,用完就扔?”
“我可告诉你!我们认你,你就是耽罗王,不认你,你屁嘛不是!懂不?”
说着,吕捕头点手招呼了十几个衙役,一起面对着老刘。堂下的一种衙役也满脸不服不忿:
“耽罗王!赶紧释放陶大人!我们就不跟你计较!否则你今天别想出这道门!”
“姓刘的!你别猖狂,迟早有一天你就被一闷棍砸死!”
“就是!我家亲戚就是因为你这土改被一群暴民抢得连毛都不剩了,就你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,老子第一个反对!”
众人七嘴八舌,有人身攻击的,有抨击土改制度的,不一而足。
老刘面沉似水:“你们说完了?”
“草!说都说了,我们当然是没完!你要还想听,我可以给你说一天!劳资骂人的本事就是一绝,恰巧碰上了你这个败类,简直是如虎添翼!”
吕捕头冷笑着,刚想开口,华雄回来了。
“华将军,你知道该怎么做了!”
华雄点点头,伸出肉拳,将吕捕头一干人等一共十三个人,统统打倒在地。
华雄这拳脚够多硬啊,给吕捕头揍得头重脚轻,差一点昏了过去。捂着头幽幽说道:“你、你等着……你不、不得好死……”
老刘冷笑道:“带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