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恭夫人,听完何才的这些话,也是暗吃一惊。心说:“这可如何是好啊?清君侧怎么死了这些人啊?还抓了我姐姐和太子。赵忠这小子口是心非,是不是把我们骗了?清君侧抓我姐姐干嘛呀?难怪皇上派人来抄我的家呀!”
这夫人灵机一动,又问:“现在皇后安危如何?赵忠杀我姐姐没有?”
何才说:“二姑,这你就放心吧。赵忠在两军阵前,气焰嚣张以皇后要挟,逼皇上放弃抵抗投降。危急时刻,耽罗王奋不顾身带人杀到赵忠面前,救回来了皇后。现在皇后在皇上身边安然无恙。”
何才以为张夫人是关心皇后安危,实际张夫人是在了解皇后是否还活着,皇后如果活着,她也好去找皇后帮她脱罪救命。
张夫人一听皇后平安无事,心中暗喜,心里有底了。又问:“怎么就单单地抓了我家张恭。赵忠那些人呢?都死了吗?如果没死,皇上怎么处理他们了?”这夫人要知道对她抄家是否公平。
何才说:“二姑,不必多问了。我都告诉你吧。十常侍那些人,除了高望见大势已去拔剑自刎之外,其余全都被耽罗王的骑兵给活擒了。战场之上,耽罗王骑兵来了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容易,迅速打得叛军崩溃了。”
“混乱当中那些叛军投降的投降,被杀的被杀。赵忠那些人想逃走,都被骑兵给活擒了。皇上仁慈关押了赵忠他们,没有下令抄家。十常侍的余党晚上又联合董重的南军发动二次叛乱,又组织起两三千人马去进攻皇宫。”
“这些叛军又被耽罗王骑兵赶到给剿灭了。皇上一气之下命令连夜抄家。现在十常侍这些人,家家府邸都有一队官军正在抄家。你们犯的是以下犯上的滔天大罪。皇上要把你们满门抄斩啊!”
张夫人一听,顿时精神崩溃了。叫一声:“哎呀,坑死我了!”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上了。
何才大吃一惊,赶紧上前看,见夫人好像死了。吓得何才赶紧向左右那些手下官军说:“你们可都看到了?我可一点没有虐待何二姑。回去大将军如果责怪,你们可得都说公道话。千万别乘机使坏害我。”
文书官说:“指挥:你这是什么话呀?我们怎么可能乘机使坏呢?大将军追究此事,我们一定照实说话。再说了,你也不必慌张。我看何二姑就是急火攻心,晕过去了。她不会就这么死了。”
何才说:“没死最好了。小心把她送回屋里,让她的侍女照顾,慢慢苏醒吧。”几个士兵找来门板,用门板把张恭夫人送回卧室,交给了几个侍女。
安置好了,张恭夫人。何才说:“我们按照事先定好的程序办事。先去收缴账簿查封。然后查封各个仓库。”
何才让老兵带路,先来到了账房前面。见账房屋门紧锁。让老兵去找管家。老兵去不多时回来说:“管账的带着府里年青保镖,早就走了。现在这里已经只剩下夫人一个人说了算管事了。”
何才说:“管家准是都带着保镖去参加造反去了。他们活着的可能都已经没有了。也别去惊动张夫人了。她醒过来反倒妨碍公务。现在也不知道账簿是否都在屋里面。索性就这样封了吧!”
文书官从兜囊里拿出封条,抹了糨子,把账房的门给封上了。
老兵又在前引路来到了金库前面。何才打量金库是一栋大房子。何才以为个人家能有多少钱?这么大一栋房子不能都是金库。何才说:“这黑灯瞎火,也看不明白。哪间屋子是金库啊?”
老兵说:“在我接管这里的时候。管家都待我各处看了。这一整座房子都是金库。没有窗户没有其他出口。只有顶头这里一个出入口。”
何才惊道:“张家有这么大的金库?不必说装满,装一半屋子,就可称得上天下第一富有了。我不相信里面能有多少金银。张恭不可能就只有何二姑一个夫人。去把张恭的其她夫人找来一个。让她拿来钥匙打开门。我们都进内察看一番,开开眼界。没有这样机会,张家金库,我们这些人一辈子也到不了跟前。更不必说进内察看。”
文书也说:“是呀!进去看看!都说十常侍这些人搜刮贪财,看他究竟能有多少财富。”
老兵说:“你们在这稍后,我去找一个夫人,问问钥匙在哪儿。估计管家的钥匙带走了。夫人手里肯定还有。”
老兵说完,一个人挑着灯笼走了。其实这些人都起了好奇心,包括老兵在内都要进内一睹金库内部虚实愿望。
老兵有点饿了,直接来了府里厨房。想找一个年岁大的仆妇了解一下情况,顺便找点吃的。老兵也是初来乍到对张恭妻室情况不熟悉。老兵来到厨房有两个仆妇值班。老兵说:“快点,有啥好吃的拿来。我饿得受不了了。”
一个仆妇去给他拿来一个一块猪腿,一个仆妇给拿来了酒坛子。老兵坐下连吃带喝。一个仆妇问:“府里好像有事。怎么有不少人嚷闹?这府里太大,有点啥事,我们这里不得而知。”
老兵说:“出大事了!嚷闹的是官兵来了。你道官兵干嘛来了?抄家来了!整个府邸大祸临头了。”两个仆妇一听都惊慌失措。一个说:“官军抄家?这座府邸谁敢抄啊?你不是吓唬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