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典又回到下人住的屋里,召集那些下人。挨个用鼻子闻酒味儿。这一闻真的闻出来二人喝酒了。
宋典喝道:“胆大奴才,竟敢隐满真相不说。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。喝酒的给我站出来。”
喝酒的二人应声都站了出来。一人说:“我俩一起在厨房里喝的酒。但是没出去惹事。”
宋典一听在厨房喝的酒,又追查酒是哪来的?宋典有一坛子好酒是赵忠送他的。这坛子酒被俩下人给偷着喝了。下人都承认了。宋典平时护食。没说话。又让人去找做饭菜的核实。做饭菜的是一个女的。回过话来了,说那二人是在厨房里偷大人的酒喝了。
宋典把皮鞭子沾凉水,把两个下人抽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宋典打累了才坐下问:“还嘴硬吗?招是不招?”那二人还是一口咬定没出去惹事。
宋典没办法又回来,跟赵福说:“我真查出两个喝酒的下人。可他们有人证明,是在府里喝的。喝完酒没出府门。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那二人?天黑没看见面孔,还没听见他们说话声音吗?听声音也应该听得出来。”
赵福又跟着宋典来听这二人说话。宋典指着赵福问那二人说:“你们认得这个人是谁吗?”
那二人看了赵福都说:“好像见过。有点面熟。不过叫不出名字。”
赵福被打的耳朵不灵了。听其中一人说话声音很像李可贾吭。
赵福就认定了说:“就是他俩把我揍了。没错!”
那俩下人急了说:“你小子太损了。我们跟你啥怨啥仇啊?你坑我们!”两个人急得直跳脚。看样子要揍赵福。
宋典把这二人带来了客厅,让当着面给赵忠磕头道歉。
这俩小子见了赵忠,非但不道歉,还跟赵忠喊冤。“赵大人你可别冤枉我们啊?你那赵福不是好人,惯会撒谎。他污蔑我们。我们都没出府门,他就说在外面打了他了。这可见鬼了!”
赵忠看二人被打得浑身是伤,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赵忠说:“有办法。你也别说你们冤枉。今天,我不问了行吧?高望府上还有一个人,是你们三个打了赵福。明天我让那人跟你们来对质。看你们还敢不敢赖账!”
那俩下人一听,都说:“这样最好了。你那赵福空口白牙冤枉人。高府的人不能跟他一样。我们肯定能证明是清白的。”
赵忠没有办法,只好带着赵福回来了府上。下话不提。
再说高望,他是十常侍当中资格最老的。张让一出事儿,实际是高望在领导十常侍。赵忠一走,也把高望气坏了。大骂赵忠,说他目中无人,今天把他欺负够呛。
高望不相信赵衙内会被打的那么重。高望心的话,“我府上这些青年那个不知道赵衙内呀?气急了打几耳光子踢几脚最多了,能把你儿子打成昏迷不醒?赵忠这小子讹人。也别他妈倚仗你当了禁军统领。还不是我老高抬举你,把你推到了禁军统领位置上?你翻脸不认人。咱们今后走着瞧。”
高望气得骂了多时,才想起来叫人查问府里下人都回来了没有。
管家亲自各屋察看,回来说:“咱们的人都回来了。现在一个不少。”高望资格老,没工夫管这小事。吩咐管家:“你给我查一查。看是谁出去惹事了。说打了他们赵福,我能相信。说打了他们赵衙内,我根本就不信。”
管家挨屋问说:“你们谁呀?今晚出去惹祸了?人家赵忠找上门来了。是谁惹事了,赶紧跟我去到大人那里认错。否则,大人会很生气。”
管家把各屋问遍了,没有人应声。都说自己出去了但是没在外面惹事。
管家没查出来,报告给了高望。高望说:“再去细细查问。看看谁有酒味,就是他。”
管家又回来查问,依然没有人承认。管家又挨个闻气味,其中有三人都喝酒了。打人的就一个才对。管家弄不清楚又把三人都带来了高望屋里。
高望说:“胡乱出去惹事!给我跪下!”三个人一同跪下了。
高望说:“都跪下干嘛?要难我是吧?打人的就一个。没打人的站起来。”
三个人又都站起来了。高望问了再三,三人都说自己没在外惹事。
高望说:“好了。我有办法弄个水落石出。明天去找赵福来辨认。你们谁打了他,他肯定认得出来。”就这样,高望也府消停了。
再说徐庶和李可贾吭三人,真的到酒楼喝了一顿酒,回来了府上。
赵云问:“怎么样?教训那人了?”
徐庶说:“赵将军放心吧。李大人胡同,将军应该知道吧?我们在那里把他狠狠揍了一顿。又故意泄露信息给他。说我们是高望府和宋典府上的人。他们这时肯定相互掐架打官司呢。他一时之间是弄不清楚是非真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