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穿着一只靴子,起来就打赵福。赵福拳脚武艺也不错,跟徐庶打了几个回合。徐庶穿一只靴子,感觉不得力,要打不过他。喊叫:“快来人啊!救命啊!这小子要打死我了!”
一边等着的贾吭和李可,过来围住赵福就打。赵福打不过三人,想跑也跑不掉了。被三人摁在地上又痛打一顿。最后打得赵福爬起来都已经费劲了。
徐庶住了手,假装不认识贾吭李可。徐庶说:“两位大哥,路遇不平拔刀相助。真够朋友!小弟谢了!我请二位去喝酒。你们是谁府上的呀?如此仗义!容我穿上靴子。”徐庶又坐地上穿靴子。
贾吭说:“我们是宋典宋大人府里的。这等小事不足言谢。我们也早就看赵衙内那些人不顺眼欠揍了。”
三个人说话故意让赵福听着,然后三人大摇大摆喝酒去了。
赵福听三个人走了,又缓了半天。心说:“原来这三人是高望宋典府上的。走着瞧!老子绝对饶不了你们。我打不过你们人多,抓你单个打!”赵福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了,一瘸一踮慢慢回府去了。
赵福走路正吃力碰上了两个熟人。天黑看不清楚,赵福叫住二人,请求送他。那二人一看是赵福都挺惊讶。一个说:“赵爷呀?我当谁呢。这是怎么了?你的拳脚不错呀?不能是跟谁打架被人打了吧?”赵福很怕丢人,没说实话。支吾说:“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。你们把我扶回去吧。”二人一边一个搀着赵福,一直把他送到赵府门前。赵福不让送了。那二人才告辞走了。
赵福鼻青脸肿叫开门,回到府上,溜进了后花园。他一瘸一踮地走路,被那看门老奴看见了。老奴关了门急忙来报告赵忠。“大人,好像又出事了。我看见赵福一瘸一踮地回来了。直接进后花园屋里去了。他准是在外面又挨揍了。”
赵忠大惊,急忙跟着老奴来看。到后花园屋里,见赵福疼的直咧嘴正擦脸上的血迹呢。鼻青脸肿,一表狰狞。
赵忠惊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又被谁打了?你就不会打他吗?”
赵福心的话,你这不废话吗?我打得过人家了吗?打得过,我能不打他吗!
赵福心里敢怒不敢言。说:“大人。我今天出去打探,本来挺顺利。没费多大劲儿,就弄清了那俩歌姬红昌红棉。她们都不是耽罗王府里的人。我正想回来报告大人。走到李大人胡同,哪里有点背静。遇上一个小子在背后骂我一句。我就和他计较,打起来了。他打不过我,又叫过来两个帮手。三个人把我打了。我听他们说话,得知他们一个是高大人府上的。两个是宋大人府上的。打完我,他们三个一起喝酒去了。今天是高府奴才和宋府奴才把我打了。这个仇一定要报!”
赵忠说:“哪个高府?哪个宋府?这城里可好几个呢。”
赵福说:“高望府和宋典府。打我的是这两座府里的奴才。”
赵忠一听跟自己都是十常侍里人,一伙的。就说:“这真就奇了怪了。他们不认得你吗?怎么打起我的人来了?”
赵福说:“黑灯瞎火,打完认识也晚了。因为打架向着力薄的。高府奴才喊叫说我要把他打死了,让救命。宋府奴才就赶紧过去帮上他了。”
赵福说完觉得对徐庶的声音很熟。又回忆徐庶骂他那些话。觉得就是欺骗赵衙内那男子。
赵福说:“大人。我想起来了。骗咱们公子那小子也找到下落了。原来他是高望府里的人。这小可恨,可把咱们公子害苦了。”
赵忠一听气地说:“高白毛子!好啊!我饶不了他。原来是他的奴才把我儿打成这样!找他去!”
赵福说:“那俩歌姬红昌红棉也肯定在高白毛子府上。高白毛子霸占了她们。不是这样,他们为什么打了咱们公子?这叫争风吃醋!他是害怕被咱们公子把人夺过来。所以痛下狠手。”
赵忠说:“你跟我去找他!我看看高白毛子怎么跟我解释!他们把我儿打成那样不能就算了。”
赵忠可下子找到凶手了,怒气冲冲,带着赵福和几个恶奴,就骑马来到了高望府门外。“开门开门!禁军统领赵大人来了。”一个赵府恶奴在门外敲门叫。赵忠立马等在那里。
高府家丁听赵忠来了,赶紧挑灯笼出来迎接。把赵忠接进了府里。高望听说赵忠黑夜前来,也披着衣裳接出来了。平时,十常侍这些人团结。互相很少争吵。
高望把赵忠接进客厅坐下,一见赵忠满脸晦气,说:“赵大人此来因何不乐?像是来找高某晦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