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对何进、曹操、袁术,三人的再三请求,无法拒绝。真想从中指点他们一点点。这就必须先了解他们的训练过程和训练方法。
老刘说:“平时你们都是怎样训练的呀?是业余训练,还是全天候训练呢?”一句话,问到点子上了。
何进说:“嗨!这里哪有全天候训练的呀?他们一直都各司其职,业余训练受阅部队。有时候一天训练一个时辰,有时候一天训练几个时辰不等。始终没有整天训练的时候。我打算阅兵日子临近了,让他们全天候训练几天也就行了。”
老刘一皱眉说:“这也难怪队伍训练的一直不如意。应该抽出一些时间来,全天候训练。还要剔除那些反应慢不合格的士兵,最后定员。你们职务在身脱离不开,可以增加几个教官啊?军官当中教官材料应该有很多呀?你们为什么不发现人才不利用呢?事必躬亲,你们浑身是铁能捻几颗钉啊?”
何进点头说:“王爷说的很有道理。这个我们确实做得不够。对那些下级军官办事。我们信不过也不放心。离开我们的眼睛,他们就不玩活了。带领士兵呆着闲扯,不把训练当回事。那真是拨一拨转一转。”
老刘说:“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。军官重在培养。开始下级军官不一定做得好,这很正常。你们调教他呀?调教几个军官,要比调教那些桀骜不驯的士兵容易的多吧?这个账,你们没算明白呀!”
何进起身说:“光说不练假把式。走吧,请王爷这就跟我们到校场去看看,做现场指导。现在就阅兵这个事来说,你已经是我们的主要领导了。阅兵成败,全靠你了!”何进可真会推诿,一句话,又把责任都推给了老刘。
老刘一听,心里暗暗着急,心说:“完了,这还推不掉了。又没有时间去陪夫人们玩了。唉!身边有花无暇赏,待到无花空折枝!这将是我一生的悲哀!”老刘想不答应,何进已经起身等着了。
这时候甄姜已经着急了,打发侍女过来打探情况来了。老刘只得偷偷叫住侍女,跟她说:“回去告诉夫人。何大人找我有事,要出去一趟。今天如果回来晚了,就改明天去逛街吧。何大人他们三个正等着我呢。”
侍女尹欣一听,也把小嘴噘起挺高,一路嘟囔着走了。
老刘跟着何进、曹操、袁术,出门上马,后面带着张飞、文丑和四个卫兵,奔教军场来了。老刘始终不敢放松警惕,出门就带着护卫。谁想加害也不容易得手。
张飞、文丑走在后面,不跟当官的参和。这二人也有说有笑。张飞就异想天开说:“老文,这俗语说,冤家路窄呀。你说我们能不能在街上遇到董卓?如果遇到他我们怎么办?是不是上前一刀宰了他?”
文丑说:“那是当然了。朝廷反贼,遇到不抓不杀,置之不理。你我还是张飞文丑吗?那就不是你我了!”
文丑刚说完,很快又把话拉回来说:“不过,老张啊?这都是痴心妄想啊!董卓听说我们进京城里了,还抓住了他的军师贾诩。他还敢随便上街走动吗?我料他就得像避猫鼠一样,在太后那里藏着了。我们应该看不到他,想杀了他更不容易。这才是是个道理。”
张飞不同意了,说:“你这话不对呀!太后是他姑姑,皇上是他表弟。人家能怕我们吗?准以为我们不敢伤害他。在他看来,你就是把造反证据摆在那里,又能把他怎么样?我为什么敢这么说呢?你看一个反贼,他竟敢进京城,呆在皇上身边。这还不算,还能派出杀手,去刺杀我们主公。我料董卓敢上街,不一定惧怕我们。”
文丑一想,说:“你说的也不无道理。这个贪污腐败世道简直没道理可讲。那就等着遇到董卓吧。我是看见他就过去一刀宰了他。”
张飞笑了说:“老文,你又错了。”
文丑惊道:“我怎么又错了?没错呀!”
张飞说:“据我了解,董卓身手不错。跨马征战厮杀也是出名的战将。你能三招两式杀了他吗?人家没有足够的能力不敢上街。这么说吧,你我合力三招两式一定能杀了他。你说一刀宰了他,这不现实。”
几个卫兵在一边笑他俩说话。
张飞说:“你们笑什么?耻笑我们没有能耐是不是?”
张飞一瞪眼睛够吓人的。吓得卫兵说:“我们是笑你们说的情况,不能发生。董卓他是绝对不敢上街闲走的。我们估计,他正算计逃离京城回凉州呢。你们根本就看不着他。也别说杀了人家。”
这时张飞偶然一回头,看见一个人,见那人好像一直跟着他们。张飞就跟文丑·说:“老文,有情况。你看后面。”
文丑一回头,也说:“后面这个人,咱们一出府门就看见他了。他怎么又跟到这里来了。这不是在跟踪我们吗?”
张飞说:“对呀!有哪些人会跟踪我们,跟我们作对呢?一定是董卓的人。这么快他们就出现了。”
张飞眼力好,回头看几眼那人行景。说:“后面这个家伙好像是从我们手上逃脱的那个徐荣。你再看看。”
文丑也回头瞟了一眼。说:“离得远我可看不出来是徐荣。我可没有你那眼力。一里地远能看出蚊子是公是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