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烧窑需要很多木柴,木柴要到山上砍伐。可是山场很大都让大户霸占了,大户说山场树木都是他们家的,不许随便砍柴。砍柴要向他们交钱,然后他们不劳而获,狮子大张口。
老刘一听就生气了说:“现在人口少自然资源多,用不了用不败,不让砍柴不行。荆州的山、水、原始山林,都不属于个人所有,属于荆州所有人民所有。”
老刘又把那大户高锦叫到跟前,向他宣布了州牧衙门的法令。高锦是十常侍高望的近族,还有些不服。张飞把他抓住当众踢了几脚。
张飞说:“你知道跟你说话的是谁吗?这是州牧大人!不听法令,逮铺你判你个侵占集体财产罪!关你五年,你就老实了。”
老刘又到就近山场踏看。见山林茂密,不见空地。老刘说:“你们都砍伐什么木材?”
一个厂长拿着一根木头说:“其实呢,烧窑不讲究材质。什么木头都可以。只是我们一般不要活树,干木头最好。小树不禁烧,一般不要,要胳膊、大腿粗的木头最好了。”
老刘一听乐了说:“死树不就是干柴吗?你们实际是砍伐死树,这也不影响山林生长。你们尽可以砍伐。只要州牧衙门不来阻止你们,任何人都不得干涉你们取材。”
老刘正在这里说话,不远处高锦的奴才,正在欺负人。一个老实农民,常年给窑厂砍柴。那些恶奴就欺负他,要农民每天砍柴之前,先给他家先砍一捆干柴送过去。否则不许砍柴。农民无奈,天天如此。今天砍的柴捆只是细了一点,恶奴嫌少不干了,对农民又打又骂,声称不让砍柴了。
老刘上前问明了情况,说:“他每天都这样给你家砍柴是吗?”
恶奴说:“是呀。不错。今天这捆太小了。我看不下去了。这小子拿这点小捆混我。”
老刘说:“你听着:这山不是高家的山。这山是全体荆州人民的公有财富。你让他每天都为你家砍一捆柴送过去。不能白给你砍,你得照价给付工钱。按照他给窑厂砍柴价格,你给他付钱。这是你占他的人工费。”
恶奴一听得给钱,气得一瞪眼睛。张飞上前一大耳光子,说:“拿钱。少一文也不行。”
恶奴顿时老实了。老刘又叫过一个经理,说:“按照你们厂收购柴火价格,你给算一算。他要给这位农民兄弟付多少钱。”
那经理说:“好吧,这就统计。”先问农民:“你给他家一共送了多少捆木柴?”
农民说:“已经五年多了,天天如此。记不得多少捆了。”
那经理又问恶奴:“他说的数对吗?”恶奴说:“差不多。”
经理说:“这样吧:五年多,多了多少就不算了。多的部分就算农民兄弟白送了。按照五年算。你得给农民兄弟付六千五百大钱。这还把零头去掉了。饶你不少。”
老刘说:“好吧。现在帐已经都算清楚了。你照数付钱吧。”
恶奴一听跪地说:“我的妈呀!我哪付得起这些钱啊?”新笔趣阁
老刘说:“付不起也要想办法付钱。不付钱,就当赖账抓进大牢。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那经理说:“我知道他家出不起这些大钱。但是可以这样,本厂代付。你要给本厂天天砍柴还债。还完六千五百大钱为止。”
老刘说:“这个办法不错。那就这样定了。今后你给窑厂打柴还债。”
那恶奴只得点头应声,不敢造次了。
老刘心的话你个地痞无赖,欺负人习惯了。我弄不了你才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