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炫急急忙忙跑出衙门,很怕被魏延追赶上,觉得靴子沉重跑得不快,把靴子脱下来,扔在了胡同里,往相反方向跑了,打算到香艳楼去见刘备。
魏延跑进太守衙门里,还没进屋,在外面抓住一个衙役就问:“韩炫老贼在里面吗?我来找他!你快说!”
衙役见魏延手提宝剑,一脸杀气,吓得魂飞魄散,惊慌说:“太守刚才急急忙忙跑出衙门去了。往街上跑了!”
魏延看得出来衙役不敢跟他撒谎,转身又往外面追赶。追到十字路口,停住扫视,看见了韩炫的靴子。
魏延心说:“这小子死到临头还跟我玩心眼子,使用奸计。把靴子扔这里误导我追赶,他肯定往相反方向跑了。”
魏延刚要去追,黄忠跑得气喘吁吁随后也赶到了。
魏延说:“汉升你看。韩炫跑了。把一双靴子丢在这里迷惑我。我能上他的当吗?跟我一起往那边追!”
黄忠气地说:“他跑了,也是你大吵大嚷送的信儿。你不喊叫就不能办事了吗?”
魏延黄忠又一起来追韩炫。魏延年青跑得快,出胡同就把韩炫追上了。魏延大骂:“韩炫老贼!哪里走!留下脑袋再走!”
韩炫也不含糊,回头一看自己跑不掉了,魏延身后又追来了黄忠。韩炫也抽出宝剑,大骂:“魏延,魏文长!你个畜生!以下犯上!你就前来送死吧!我韩炫是朝廷命官,武将出身,论武艺能怕你吗?”
魏延也知道韩炫武艺不错,此时全不顾及,一心杀了韩炫出气。魏延到韩炫近前举剑就砍。韩炫亮出一招,金猫扑鼠,接架相还。魏延见韩炫封禁了门户,形如斗鸡,也围着韩炫转悠,寻找进攻破绽。二人那架势就像两个公鸡掐架一般。纠纠缠缠,来来往往,打有二十几个回合。韩炫酒色身体,没有长劲,被魏延一剑刺死在了大街上。
黄忠随后赶到,大叫:“好你个魏延!以下犯上,杀死了太守。跟我去见州牧自首。”这是两个人事先合计好的。
魏延扔了宝剑,被黄忠倒被双手绑上了。黄忠押着魏延来香艳楼见州牧刘备。
老刘郭嘉正在喝茶,谈笑风生。黄忠押着绑缚的魏延来了。
老刘惊问: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因何把魏延将军绑缚来见我?”
郭嘉见状已经觉得出了大事,也在一边催问。“你们快说,出了什么事情?”
魏延低头不语。黄忠说:“州牧大人,军师:魏延可惹了大祸了!一言不合,他把太守韩炫杀了。”
老刘郭嘉全都大惊。目瞪口呆。半天,老刘才问:“你们口角了?是何故杀了韩炫?快快讲来。”
黄忠说:“韩炫这几年干了不少坏事,伙同高富诬良为盗,收受贿赂陷害朱成夫妇,夺取朱成家产。今天朱成老婆来高发,韩炫害怕了,很怕州牧大人对他不利。因此要杀了魏延替罪,要把罪责都推在魏延身上,魏延大怒,跟韩炫动武,韩炫武艺不济,被魏延杀死了。是我赶到,一切晚了,抓获了魏延,来交给州牧大人处置。”
郭嘉在一边一听心里暗暗高兴,暗说我们正苦于杀不得韩炫呢,没曾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苍天有眼不容他,报应这么快就来到了。魏延杀得好!
老刘听罢心中暗自高兴,坐下了说:“韩炫罪有应得,咎由自取。给我放了魏延。嫁祸于人不成,活该毙命。”
黄忠简直乐坏了,立刻给魏延松绑了。魏延跪地给老刘磕头谢了不杀之恩。魏延说:“韩炫罪行罄竹难书。不怪下官失手。”
老刘说:“我已经审问过解女士了,得知了韩炫的那些犯罪行径。贪污腐败,诬良为盗,收受贿赂,与高富狼狈为奸陷害了那些人。现在不要声张这件事,把韩炫尸体用席子裹了,送进庙里。你们二人一定知道那些涉案人员都有谁。速速带人一一抓捕归案。免得让他们听到风声逃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