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角又请求白狐狸说:“军师给我临时调拨一千人马,我去找他要人。如果我一个人去,他敢跟我动武,结果要不回来人。如果军师带人前去呢?很容易产生两军武装冲突。还是我去吧。不论如何,我去把人要回来,还给这些乡亲们。”
白狐狸担心说:“你们这些西凉兵,我不够了解。做出这样的事,实在不可容忍。我担心你们话不投机自相残杀。我们内部打起来,可就遭了。我也在考虑,你去要人最合适。这样吧,我给你一千五百人马。你先去,我带人随后赶到。能不动干戈,解决这事最好。”
李角说:“不瞒军师说,郭氏那个人一向欺软怕硬。我带兵去找他要人,他未必敢跟我动武。我如果带几个人去了,他肯定跟我翻脸动粗。事不宜迟,工夫大了,他就会把人家姑娘给糟蹋了。”新笔趣阁
白狐狸一怒说:“也罢!那就给他造成军事压力。你先带一千五百人前去。我随后再带大队人马去包围他。逼他把人交出来。”
李角急急忙忙出门,点起一千五百人马,李角骑上马,带领人马跑步来了郭氏大营。
郭氏喝酒喝得脸脖子通红,正在屋里嘻嘻哈哈纠缠侯凤珍呢。郭氏做这样事很内行,软硬兼施。
郭氏跟侯凤珍说:“美人,我一看见你就放不下了。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。到我手的女子,没有我不得手的。你如果不从,想活着从这里出去,那是万想不能。我可以把你当成官军奸细杀了!怎么样?你还让我费劲吗?就别扫了我的兴了!”
侯凤珍一听气地说:“你还是一个起义军大帅吗?你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。我已经身许李蒙。不能再许他人。”
郭氏说:“李蒙已经在官军大牢里了,那是死路一条。你对他就死了心吧。论级别,他是我的手下。你跟我比跟他要强上许多。”
侯凤珍说:“难怪李角将军看出来你有歹意。你果然不是一个好人!我死也不从。”
郭氏上前抱住侯凤珍就胡乱摸摸索索。侯凤珍冷不防,啪的给他一大耳光子。郭氏不顾疼痛又扒侯凤珍衣裳。侯凤珍一边跟他挣扎,一边喊叫来人救命。
外面都是郭氏的兵,没有人搭理侯凤珍喊叫。只有个别有良心的士兵听了喊叫着急无奈,心里不满郭氏如此劣行。
这时候,李角骑马带人赶到了大营外面。郭氏的卫兵赶紧向郭氏喊叫:“大帅不好了!外面李角大帅带领人马来了。”
他正在外面喊叫,通知里面的郭氏呢。李角从后面一脚把那卫兵踢个跟头。李角直接进了郭氏屋里。
郭氏听见卫兵在外报告,心里一惊,松开了侯凤珍,慌忙拿起宝剑,做好了厮杀准备。郭氏心说:“他怎么来了?只有一拼了!”
李角闯进进屋,见侯凤珍躲在墙角正哭呢。李角气得大骂郭氏:“你个畜生!看看你干的这是什么事?白天我就看不出来了,你心生歹意,你还跟我翻脸狡辩。现在证据确凿事实清楚,还敢跟我狡辩吗?快把人给我放了,饶你不死!”李角想吓唬一下他。
郭氏一听大怒说:“呸!李角!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我郭氏怕你不曾?会事的趁早滚回去。我要做的事情,谁也管不了!”
李角说:“好啊!别给你脸不要,自寻死路。起义军里不缺少你这样一个败类!”
郭氏一听这话,磨磨唧唧说:“正人先正己。你李角玩过的女人也不比谁少!”立刻摆出一个架势,叫做金猫捕鼠。对李角虎视眈眈。
李角说:“也不论你说什么!你玩我兄弟的女人就是不行!会是的趁早把人还给我!”
李角越说越来气,宝剑一晃,纵身一跃,来杀郭氏。郭氏一闪身也以宝剑接架相还。顷刻间,二人将来剑往打得屋里一片狼藉,花瓶倒了,掸瓶碎了,床帐破了,打了十几个回合,又从屋里打到外面不分胜败。
郭氏有些着急了,见自己赢不了李角,气得眼睛通红大怒叫道:“弟兄们:给我一起上!杀了李角!”
郭氏的卫队士兵也都纷纷亮出刀剑,要来围攻李角。李角带来的士兵也上前拦住他们就杀。两伙士兵又展开了激烈地厮杀。
李角带来的士兵一千五百人,不比郭氏人少啊。郭氏本是骑兵,步下杀仗不占优势。两军各为其主混战在了一起。杀得大营里尘土飞扬,一片砍杀声。
白狐狸随后带兵赶来,一看傻眼了。急忙吆喝:“都给我住手!”两军杀得难解难分,吆喝不住了。白狐狸是个文人,也不敢进入战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