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们在野外和孙虎那伙贼寇作战当中也这样吃过,因为材料酌料各种条件限制,没有今天晚上做出来的好味道。众将因此不像何进那样反应强烈。谈论几句吃的话题,就接过去了。众将最感兴趣的是揍郭胜的那些恶奴。
张飞告诉赵云说:“子龙,你是没看见啊!主公今天可真气坏了。郭胜那些恶奴要剁我们双足。主公气得搬块石头搭一个座位坐稳了,然后下令狠狠揍他们。直到打得我看累为止。我真头一次看到主公如此大发脾气。主公刚下完命令,我先动手,抓住恶奴头目金太岁就打。可真出了气了。”
文丑说:“最后,那些恶奴都被我们打得遍体鳞伤。少说也得将养几天才能恢复元气。再看见我们睡觉都得吓毛愣了!”
赵云一听笑了说:“他那些人也都太没眼色,你们是一伙什么人,冷眼一看就应该知道不是好惹的。他们怎么就敢挑衅你们呢?我就纳了闷了。”
老刘说:“当时我们的人都挺分散,有的在树林里,看不出人多。再加上这些人是谁呀?十常侍的奴才呀!皇上身边的人,官多大奴多大。他们从来不把谁放在眼里。错把我们当成普通百姓大户人家了。我们都穿的便衣,他们也难分得出来高低贵贱。”
太史慈说:“让我看那伙人就是倚仗人多有势力。他们分两伙,一伙以金太岁为首有四十多人。还有一伙朝廷禁军在山下助威,有五六十人。两伙加在一起一百人左右,真可谓人多力量大。有权有势力,这就什么事都敢干了,什么人都敢上前欺负了。动手之前起码应该问问我们是谁吧?问都不问。”
张飞说:“最倒霉的还是那四个禁军士兵。几天前被我和华雄在城里揍过一次。今天又被我们打一遍。开始他们见我一个人跑过来,以为人少好欺负。他们人多一起围住我打。主公带着人都到了,他们也有点傻眼了。见我们的人也不少。这通打!又把他们各个打的一身尘土,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。”
老刘和将士们喝几杯茶,闲扯一时,芷清的侍女找来了,说洗浴汤已经备好了。夫人请王爷去洗浴身上休息。老刘辞别将士跟侍女走了。
这时芷清给老刘煮的是香草汤,满屋的香草味儿非常好闻。芷清见老刘已经来了,又亲手给老刘调试洗浴水温,直到把凉水兑的适中。老刘进屋,芷清帮着脱去了外衣。老刘泡在水里觉得舒服极了。
芷清是一名医生,善于找穴位按摩,一边帮老刘搓洗后背,又为老刘揉肩按摩。老刘就觉得舒服极了。
不多时,老刘浑身烘热阳气升腾了。老刘看芷清的神色也变了,变得有些调戏。
芷清羞羞答答,说:“对不起王爷。你洗浴完了就回大夫人甄姜屋里去休息吧。”
屋主人下驱逐令,老刘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老刘惊道:“怎么?夫人不乐意?还是我哪点做得不好得罪夫人了?”
芷清笑了说:“全都不是。王爷别乱猜。是我身子不爽。白天还好好的没事,不料晚上就来了。你到大姐姐那里去住吧。也是我今晚沒福消受。”
老刘明白了是女孩子月供又来了。老刘被芷清美貌所吸引,真的迟迟不愿意离去。他把芷清抱进怀里,亲了几口。
芷清推开老刘说:“你快过去吧。我跟大姐姐都已经说好了,她正等着你去呢。”
芷清依依偎偎地把老刘送出了屋门。老刘披着洗澡巾,又兴致勃勃地来到了甄姜屋里。
甄姜已经把床铺好了,说:“王爷快上床钻进被子里,现在秋凉了,别感了寒。”
二人正说话,芷清又把老刘的衣物都抱着送过来了。芷清把衣物放下,笑着对甄姜说:“大姐姐,替我服侍好王爷。我走了。”
芷清出门走了。甄姜说:“芷清别气馁。也是我安排不当。哪天再给你机会。芷清已经出门去远了。”
老刘说:“今晚吃的兔子炖山鸡,可能有影响。我就觉得这么迫切呢?”甄姜笑了说:“我也有同样的感觉。别说了!”甄姜息了白鹤灯,满屋顿时黑了。二人上床休息了这话不提。
张飞、文丑、赵云、太史慈、华雄,几个人自从老刘离去,他们没散。一个个还在兴致不减,谈论打架的事,相互切磋招式。赵云多喝了几杯水,被尿憋得难受,急忙出去打算小解。赵云绕过厢房来到北面夹道里茅房,急忙解了裤带小解。
赵云是一个武艺极高的人,对周围情况敏感程度超出一般。忽听夹道墙外有走路声音。赵云心说这绝不是好人的声音。实际那声音很轻,也就是赵云,一般人听不见。赵云正在边小解边警惕细听。文丑又慌慌张张跑来小解。
他们都没少喝水。文丑进到茅房急急忙忙解了裤带,跟赵云说:“水喝多了,这才不大一会儿,小解两次了。”
赵云口打嘘声,不让他说话。文丑是卫队长,比赵云还警惕性高。文丑听到嘘声就知道周边有情况。也不说话了,侧耳细听。他也听到了声音。文丑听到的可不是脚步声,听到的是人出气的声音。并且这声音就在茅房墙外。
赵云悄悄说:“你听见了吗?”文丑说:“听见了,至少三个人出气的声音。”
二人可下子都尿完了,系妥了裤带。一边一个埋伏在了那里。